“那我還是睡床吧！我可以幫你暖床！”她一骨碌爬上床，然後飛快地躺好，生怕慢了一步紀語芙就會反悔把她趕下去，紀語芙看一眼那個像木頭一樣規規矩矩躺在床邊的某人，心情莫名煩躁。

“關燈了？”

“好！”

也不是沒有一起睡過，但這一次程璟靈的感受格外不一樣，她在黑暗中睜著眼睛，看向旁邊的紀語芙，關注著身邊人的動靜，她想靠過去，可是整個身子都麻了，根本動不了。

“程璟靈，我們談談吧。”

“！”她有夜視眼嗎？怎麼知道我在看她！

“談，談什麼？”

“我隻是想知道，沒有彆的意思，你真的有12個前女友嗎？”紀語芙看向天花板，黑暗很好地給她打了掩護，程璟靈也不會看到她現在異樣的表情。

“額......那個.......”

“我要聽真話，我隻問這一次。”

程璟靈歎了一口氣，決定向紀語芙坦白。

“那倒也不是12個吧，肯定沒有這麼多啊！”

“所以到底有幾個？”

“6-7個吧......其他的隻是一起出去被拍到了。”

“6-7個啊”紀語芙的語氣明顯失落。

“不是，你聽我解釋，我那時候年紀還小嘛，都是談著玩的嘛，而且有很多次都是跟吳迪她們三個一起出去玩的時候被拍到的，那些女孩子隻是一起過來玩的朋友，我隻是沒有出麵澄清而已，因為圈子裡的人都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外人不知道澄清了也不會相信的。”

“嗯。”

“雖然......雖然我之前談了好幾個，但是你是我第一個追的人，因為我喜歡你。”

紀語芙聞言專向程璟靈，程璟靈借著窗外的微光看到了紀語芙模糊的輪廓，悄悄靠近了一點。

“都是她們追你嗎？你這麼有魅力？”

“嗯，當然了，那些人都是劉蕊琳她們介紹的，是一些小網紅之類的人，她們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就追我啊，而且後來分手的時候，我媽還給了不少分手費呢。”

“嘖嘖嘖”紀語芙輕輕輸出一□□擊。

“嚶！我知道我有點敗家，我現在不隨便談戀愛了！”

“那你跟她們進行到哪一步了？”紀語芙硬著頭皮問出這個問題，實際上自己也非常害羞。

“就......就隻做過......”

紀語芙：“.......”不守A德，不能要了！

“就隻做過臨時標記而已......”

紀語芙：“......”乾嘛說話喘大氣啊！

程璟靈徹底坦白了，雖然人人都罵她是渣A，可她實際上還隻是一個純情猛A啊，真的很冤枉啊！

“哦~為什麼沒有更進一步啊？”

程璟靈被紀語芙流氓似的語氣調戲得臉紅，她怎麼一點都不吃醋啊！

“年紀小家裡管得嚴，而且，我媽怕她們懷孕然後鬨出醜聞，所以都隻是短暫地在一起了，然後我不想玩了就分了。”她把自己埋進被子裡，聲音悶悶的，她這下在紀語芙麵前可算是底褲都扒乾淨了。

“那......要是我們分手了，你媽會給我多少分手費啊？”

“什麼呀！我又沒想過要跟你分手！”程璟靈表示有被她氣到。

“哦！”紀語芙在黑暗中得意地翹起嘴角，伸出手在虛空中點了點程璟靈的鼻子。

“那你的初戀呢？初戀是什麼時候？”

程璟靈生氣不想再聊這些，但是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開口：“高中。”

“那一定很美好吧？她叫什麼名字？你們為什麼分手啊？”

“鄭宥恩，其實還沒在一起，隻是我們倆天天在一塊，關係非常曖昧，所有同學都說我們倆是一對，後來......她出國了。”

“還沒在一起，但是在你心裡已經算是初戀了，看來你很喜歡她，那要是她以後回國了，你會為了她離開我嗎？”

“紀語芙！”程璟靈真的被她惹怒了，她怎麼這樣不相信自己呢,“我要睡覺了！”

程璟靈氣呼呼地翻身背對著她，紀語芙看著程璟靈的背影笑了笑，好像逗過頭了，她主動貼上去，摟著程璟靈纖細地腰身，懷裡的人身子一僵，紀語芙又揚起一個得意的笑，湊到她耳邊：“我也要睡了。”

程璟靈又閉上眼睛，在被子裡握住紀語芙的手，鄭重承諾：“我不會離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