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一切荒謬的電視劇一樣,所有的不可能都在那個晚上發生在了崇昉的身上。
那是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不,沒看清,因為崇昉說自己有點近視。但,這是借口,不知道是誰,抱著熱氣騰騰的肉包子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一邊咂摸,一邊發出了嘛嘛嘖嘖的不明聲音,這屬於正常生理現象。八月末,北方的小城已感到些許涼意。騰騰的熱氣模糊了有點發涼的鏡片。也許,沒看清是有可能吧。
就在某人舔的正香時,一陣騷亂引起了崇昉的注意。嗯…從包子裡伸出半個腦袋,崇昉向岔路口發生騷亂的那條黑黑的胡同探了探頭,仿佛…嗯…什麼也沒看到。崇昉的腳步加緊了點。
這種事我怎麼可能會去插一腳?和我摻上關係就不好了。崇昉在心裡默默念道。
可是,騷亂的聲音越來越大了,還不時傳來幾個猥瑣男的笑聲。不知為什麼,崇昉突然改變了方向,腳步不斷向事發點靠近。
“擦!中邪!”崇昉嘰裡咕嚕地罵著,卻無法停止自己的腳步。
慢慢靠近,直到躲在牆後的身體隻露出兩片反光的眼鏡片,崇昉才看清發生了什麼。三個男人堵住一個女孩進行搶劫。可是那個女孩,臉上卻露出一種不屑的表情。
自己至少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吧!崇昉渾渾噩噩的想著,大喝一聲跳了出來。
“你們乾什麼?!我要報警了!我要喊人了!”
鏡片繼續反光,崇昉卻不知自己的聲音裡有些發抖。
“擦!臭小子竟然壞我們好事!你給我記住!我們還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