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幫我戴嗎?”褚遇把單隻耳釘放在莫蘭手裡。
莫蘭湊近後,溫柔的呼吸打在褚遇耳朵上,耳尖通紅。
“戴在耳垂上的東西,你耳尖怎麼紅了?你是不是打了耳骨釘,看到耳洞了,你防止一下感染和增生。”莫蘭說完轉身,繼續跟個人偶一樣沒有目的地逛著。
“好像有個人,很模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記憶,也是這樣散步的。但是隻看不買……逛什麼啊。”莫蘭道。
莫蘭回到小屋後,葉薑鈴已經撲過來抱住莫蘭。仿佛莫蘭會消失不見,再也找不到人。
“蘭蘭,你什麼時候戴耳釘了?”葉薑鈴拉著莫蘭,讓其彎下腰,手摩挲著莫蘭的耳垂。
耳釘的樣式很簡單,隻有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鑽石。
葉薑鈴反反複複地看了又看,覺得沒什麼異常,就鬆開了莫蘭。
“薑薑,不穿鞋會著涼的。”莫蘭摸了摸葉薑鈴的頭後,上樓了。
二樓房間內,陽光傾灑在整個房間。桌上的綠蘿生氣勃勃,房間是暖色調的,令人安心。
莫蘭把白紙丟在桌麵上,她看不見顏色,每天都在黑白灰的世界裡迷茫地走著。看不見顏色,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好像是從小的,又好像不是。
頭又開始痛了,莫蘭最近異常頭疼,每次都是在回憶什麼的時候。
葉薑鈴推門進來說:“想不起來,就彆想了。有人故意讓你什麼都想不起來,你這樣損耗的是你自己。”
“薑薑,你早就知道了,是嗎?”
兩年前,莫蘭昏倒在玫瑰園中,是葉薑鈴發現了她。對於葉薑鈴,莫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更早的記憶,莫蘭已經忘了,隻知道自己為了設計,來到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