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歡，而是很喜歡」

“暮哥，你倆乾哈了嘞？”王洋海乘著課間的十分鐘來看看這兩文明人物。

景暮無所謂的靠在牆上：“被趙老頭罰了唄。”

王洋海瞅了瞅顧相懷和景暮拉起的手：“你們兩這…”

顧相懷微微一笑：“要上課了，你不回去上課嗎？”

王洋海拿起戴在手上的表。

還有兩分鐘上課。

王洋海打了聲招呼：“暮哥，我還要去廁所呢，先走了哈。”

景暮對他擺了擺手，意示慢走不送。

第二節課是語文老師的。

語文老師姓葉，原名葉紀，因為馬上要退休了，學生們都叫她葉媽。

葉媽：“你們倆在這乾嘛？”

景暮揚起手：“葉媽好，我們被趙老師罰了。”

顧相懷也跟著：“葉老師好。”

葉媽點了點頭：“活該。”

走進門後，又說：“還不快滾進來上課。”

二人回到教室，坐下。

葉媽：“打開四十九頁，我們先上古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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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過去了。

晚上，十點是霍二中下晚自習的時間。

景暮聽著下課鈴，顧相懷看見拿手機說話，應該是問人。

“肖芷欣，你在哪？”

景暮拿起衣服，問到。

“哥哥，我在家裡，怎麼了？”

“景國應在嗎？”景暮沒什麼感情的問。

電話那頭有開門下樓梯的聲音，應該是肖芷欣在找人。

她小心翼翼的回答“哥哥，爸爸在書房。”

景暮哦了一聲：“我掛了。”

推開椅子，沒有推動，側頭一看，是顧相懷的手按住了椅子。

景暮用眼神問他：乾嘛？

顧相懷沒說話，景暮又坐下來，拿出耳機戴上。

電話那頭又追問：“暮哥哥，你今天晚上又不回來嗎？”

上次景暮回來後沒有碰見景國應，拿了件白T恤給肖芷欣，讓她放洗衣機裡洗，肖芷欣接過後說爸爸是陪媽媽出去買菜了，一會兒回來。

景暮沒有在玄關換鞋，聽到肖芷欣這麼說，起身轉頭就走，那時候肖芷欣想問怎麼了，但沒有那個膽子。

景暮回到：“不回去，跟肖柔說一聲，不用買我的菜，我沒有他們的聯係方式。”

看著顧相懷把體育委員王文博遞過來的單子收好，他瞅見了短跑等字眼，應該是運動會的報名單。

那邊肖芷欣輕輕的嗯了一聲。

許久沒有說話，又見景暮把手機息屏放進口袋裡，顧相懷以為他倆掛電話了。

顧相懷：“跟誰打電話呢，那麼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