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暮摸了摸臉:“你懂什麼,這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王洋海:“什麼酒不酒的?你喝酒了?”
程治遠:“滾犢子,平常讓你多讀點書。現在好了,年紀輕輕就什麼也不懂了,流水線工廠特彆需要你我覺得。”
王洋海白了他一眼。
景暮竄去榮譽榜前。
上麵有十張照片,有三張是自己的男朋友。
肖望江搭著他的肩:“你看什麼呢你。”
“你瞎了嗎?榮譽榜三個字是太小了,你看不見嗎?”
“不是,哥們。”肖望江用手指了指榮譽榜:“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在問你看誰?”
景暮:“沒有看誰。”
“哦。”好在肖望江一般不會細問:“話說學校給其他人拍的那麼醜,就顧相懷這幾張好看。”
“也沒有啊,這不是還有一張嗎?”
景暮眼尖的看見榮譽榜右下角還有一張人挺帥的照片。
王洋海和程治遠也過來了,見景暮這麼說,王洋海也瞅了照片。
王洋海:“暮啊,我知道這誰。”
景暮:“誰啊,這名字好像是…嘶…江紀錦?”
王洋海點頭:“好像是前幾屆的學長,能力特彆出眾,以至於在校方領導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信號,所以,這榮譽榜上麵至今為止都還留著他的照片。”
程治遠:“乾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王洋海得意洋洋的說:“看吧,沒有我,你們情報都沒有…”話鋒一轉:“據說前一年是什麼混世魔王,後麵兩年帶領學校打下了多次省冠軍,包括但不限於各種各樣的比賽,總之就是很牛逼一男的。”
肖望江:“成分有點誇大了吧?”
不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的人。
程治遠:“這麼說,就和顧矢一樣唄。”
王洋海:“差不多吧。”
王洋海:“所以,你懂了嗎?”
景暮總算從神遊天外的境界回來了:“呃…大概懂了。”
程治遠:“行,他沒聽。”
王洋海:“看出來了。”
肖望江:“得虧你能跑神。”
一場小插曲過去。
——
夏季文藝會要到了。
八班的同學基本上都在排練各種各樣的表演。
有舞蹈:《千手觀音》
有小品:《鬼子進村》
有故事演出:《辛德瑞拉》
還有十佳歌手的,還有個人表演的。
總之基本上每個人身上都有那麼一點任務。
忙起來,除了學習簡直不管不顧。
景暮實名且深刻的吐槽顧相懷。
這人訓練舞蹈和故事演出到十二點,他媽的,還有精力刷題刷到兩點,第二天早上竟然還能把自己叫醒,簡直不是人類,更可惡的是,他還抽出時間來參加了運動會跑步的日常訓練。
而自己訓練完舞蹈和小品後,累的簡直不想動,作業都是第二天早上到學校現補的。
為此還被老班罵過,當時的原話大概是——“知道你們表演節目想拿好成績,但休息也很重要,當然學習也很重要,但身體垮了,你們怎麼表演?怎麼學習啊?”
然後給人關了表演訓練用的教室,把一個個周末早上六點起來訓練的人全部踢回去睡覺了。
當時夏丞星還痛哭流涕的感謝老班:“老趙,還是你了解我呀,我要被這些節目逼瘋了。”
嬉戲打鬨,痛苦排練,歡聲笑語中,總會發生一些搞笑的。
比如小品,還有故事的表演人,是抽簽決定的。
男生角色和女生角色分為兩箱子,景暮來得晚,老趙直接給他分配了最後一個角色,打開紙條一看,就是演最後的辛德瑞拉。
在景暮額頭的一排黑線過後,和一個女孩子換了紙條,跑後麵當樹去了。
後來還被顧相懷笑了,景暮問他當什麼,顧相懷說:“我?我沒有參加。”
景暮:“可以不參加?”
顧相懷:“當然,我都參加有三個了,再多一個實在是抽不出時間。”
在景暮怨恨的眼神中,迎來了盛夏最燥熱的時候,迎來了夏季文藝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