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遊回來後,大家都興致勃勃。學習的動力也提升了不少,都期盼著下一次出去玩。而我又恢複了以前那種鬼樣子,依舊下課直奔廁所,依舊和所有朋友打交道。張淼依舊每天無奈的看著我,這不過從這以後我和她似乎缺少了什麼。
周三的中午格外悶熱似乎預示著什麼一樣,班長陸瑤(我的死黨之一)和輝哥正在進行無差彆單打,我在旁邊笑著。突然陸瑤拿起了我的書包砸向了輝哥,輝哥也不管那麼多兩腳就把書包踹在了地上。這無疑是挑戰了我的底線,我們班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書包是我的摯愛,因為這是我媽媽送給我的,這是我的生日禮物。從不舍得它臟一點。我當即暴起,一腳蹬飛輝哥,隨後迅速在荷包裡摸索出火機,捏在手裡兩下過去我的火機就裂開了。此時本就看輝哥不爽的乾勇捏著拳頭就上了。我捏著火機不斷向他的頭上砸去,乾勇也不間斷的拳頭輸出。不一會輝哥就被打的受不了了。
他走了出去,我也不管他,撿起我落在地上的書包,拍拍上麵的灰塵隨後放回了原位。有人這時候說輝哥可能去叫人了,我看看已經碎了的火機表示無所謂。比較從小就在街麵上長大的我,從來就不怕打架,更不要說是群架了。
不過一整個下午風平浪靜,並沒有什麼不同。隻不過是輝哥臉上變得腫了而已。
到了下午我們依舊放學回家,我走到校外一條人不怎麼多的路上,我看見鞋帶掉了,我就蹲下準備係鞋帶。這時一雙有力但不怎麼大的手握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提了起來。我回頭一看,是輝哥帶著他幾個高我一級的哥哥來尋仇了。我再一看還有大頭、周勇和寶林。他們幾個在我頓時心裡有底多了,因為這幾人從小就是帶我到處玩的,所以他們指定不會害我。他哥一上來嘴裡就不乾不淨的,我的拳頭也就越捏越緊了,大頭在我旁邊和那人不停對噴。
噴了一陣,那人問我想怎麼解決。我叼著煙渾然一幅小混子模樣回答他:“想打就來啊,都是街麵上的孩子,誰怕誰啊。”剛說完他一腳便踹了過來,我用手接住了,反手一拳就錘在了他的臉上。剛開始大家都知道是一對一,所以並沒有誰會幫忙。直到我按著他打了一會,老峰急了,跳上來一拳打在我的臉上,這一拳極有力量,我當時就覺得有些暈。不過還是硬挺著繼續按著對麵那人打。大家一看這情況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手裡的家夥都露了出來,什麼鑰匙、火機這都是常見的。而我被打急眼了,胡亂從地上摸了半截鋼筋抱著那人就是幾下子。那哥們徹底扛不住了倒了下去捂著肚子喊疼。他旁邊那幾個跟班也被周勇和寶林收拾的差不多了,老峰見狀也不裝了,衝上來就要和我拚個你死我活。好在大頭和他關係不錯,拉下了他並向他說明我和大頭的關係,讓老峰道個歉算了。老峰雖然一萬個不情願,但是礙於大頭的麵子也不好意思不道歉。胡亂說了聲對不起後拉起他的弟兄就走了。
大頭和我一路回家,他家就在我家隔壁。他也經常帶著我一起出去玩,所以我倆關係很好,有什麼都是互相幫忙。不過今天他並沒有動手,或是因為老峰,或是因為今天的對手太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