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知道這“後山一遊”到底是要在戶外待多久,所以大家——有戴著遮陽帽的,有穿著防曬衣的,有打著太陽傘的,甚至還有全副武裝渾身上下包得隻露出一雙眼睛的——都多少做了防曬準備。
於是當鳳生槐跟三個舍友到達後,有女生看到她的打扮,不免心生佩服說道:“槐姐你是真不怕曬啊,連帽子跟防曬衣都不穿戴的。”
“是啊,槐姐你曬不傷嗎?”另有一女生真心實意地詢問並抱怨,“我要是不做防護在太陽底下待久了,皮膚就要發紅發癢,煩死了。”
此話一出,引來眾多附議。
“哈哈隻是不容易曬傷而已,不是曬不傷,要是太炎熱了我也做防護的。”
鳳生槐努力降低著彆人眼裡自己的特殊之處,說完還為了表明自己也怕曬,鑽到了樹蔭最多的球場高牆邊邊的位置。
頭戴鴨舌帽的然果這會兒正靠在男女陣營分界線位置的球場高牆邊,雖然剛才他早已跟鳳生槐互相對上過視線,但看她過來,還是又跟她互相點頭問了好。
包括鳳生槐三個舍友在內的周圍其他人,見此都心照不宣地給兩個人讓出了一點獨處的空間,同時耳朵都悄悄豎了起來,想聽聽看這兩個人見麵會說些什麼。
不怪他們好奇,這兩個人平時明明很少有交集,可一旦開始交流或者僅僅就像這樣不遠不近地站在一起,就總是散發出一種似有似無的曖昧氛圍,讓人看著抓心得很。
可惜,還不待看到他們有什麼互動,班導就開始發話了。
“來,同學們靜一靜啊。”班導拍了拍手。
等騷動停止以後,他繼續說道:
“前幾天呢,班長跟我報備說同學們想在今天下午結伴去後山一遊。不知道有多少同學已經去過了啊,但後山麵積很大,也還有村莊和野林,安全性比在主校區裡還是要稍微差一些的。
“因為這次是全班規模的遊玩,人一多呢,就容易亂。所以綜合考慮後,決定這次出行就由我來帶領大家,權當給大家當向導了。
“我呢,正好跟大家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也想趁著這個機會跟大家說說話,大家不要因為我在就覺得受束縛啊,好不好?”
“好——謝謝班導——”學生們幾乎是異口同聲地拉長了聲音高喊著。
“好,那我們先來點一下名,點完就向後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