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聽到了風的聲音,不僅如此,鴨叫聲音也變得哀鳴,夏行就那麼直立的站著,抬頭仰望。 “天空好模糊”。 眼裡好像是多年以來訴說不儘的心酸,心梗嗎,又或者是內心壓抑不住的難過,是好像窮儘一生都無法解決的事情。 可是,世界就是這樣,我們都知道不平等的才被稱為平等。 戴在手上的表機械的完成每一圈,天空的黑色從那頭蔓延到那頭,黑色不可以調轉成白色嗎? “我總要往前的”。夏行垂頭,默認著,也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