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史英麗，不知道該表露出哪種表情。

“她最近有和誰發生什麼矛盾嗎？”

“沒有啊！警官，張茹人真的不壞的。您上次來不是也看見了嗎？她那麼溫柔的一個人。”

“那她是不是錢不夠花？”你想了想，還是問出來了。

“我們這種人，能花什麼錢。衣服鞋子包包，就已經是全部開銷了，我們是和酒吧簽的合約，錢是四六入賬。根本沒機會去乾彆的事。”

隊長小聲說了句話，你也沒聽清。

“你今天早上三點在哪？有人能證明嗎？”

“我接了客，他能證明。”

隨後又去找工作人員問了一大圈，並沒有什麼收獲。

在車上，準備回隊裡。

隊長低下聲：“彆對可能是犯罪嫌疑人有同情，因為凶手不會同情被害人。”

你點點頭，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小張走訪了張茹生前的客人，大部分對張茹的評價是“溫溫柔柔的，其實根本不像是做這件事的人。”但是在這些客人裡，有一個客人值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