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半夜十點了,一般這個點,城市的人息才有了些許消停的意味。在地鐵站的午夜班列車的等坐上癱坐著一名不過年紀二十的年輕少女。少女一頭烏黑的及腰長發用一根暗紅色的發帶鬆鬆散散的隨意束起,淡然的眉下偏偏鑲了一雙多情的桃花眸子,眼臉下還生了一顆紅痣,半正半妖,多了幾分邪氣。皮膚是病態的白,如久不見陽光一樣,身形清瘦隨意的套著一件白T,下麵就是大褲衩配拖鞋。
“嘖,這個點才發通知,你沒事吧?”
魚明陽看著學校的通知群,忍不住吐槽到。魚明陽,今年十九歲,目前是A市大學的一名大二的學生,是一名典型三無大學生,沒錢沒對象沒不良嗜好,唯一可圈可點的地方就是身體素質還行,因為小時候有一段時間是在二牛村跟著爺爺奶奶長大,從小被練武爺爺逼著魔鬼式鍛煉,所以是一名外表看似白斬雞的力速雙A的普通女大學生。
“喂喂喂,是導員嗎?我看了學校那個通知,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要配合學校的工作,但是沒有辦法啊,我爺爺的兒子的女兒的二舅姥爺家的母豬難產了,他們解決不了真的需要我回去一下”(魚明陽狡辯)
“啊?什麼??我沒開玩笑啊導員,我真的很需要回去一趟,喂喂喂??啊導員我在地鐵我信號不好哦我下次跟你說”迅速掛斷電話並且長呼一口氣。
魚明陽暗自竊喜。
“哼哼哼,隻要我掛的夠快就沒有麻煩可以追上我”
至於回村事件其實也是真的,雖然電話裡的理由編的有點扯,她自己都聽不下去,就在今天早上,久久沒有聯係她的塑料父母突然就給她打了電話,叫她回村一趟,說是爺爺突然重病,他們因為辦公繁忙無法趕回所以叫她回去一趟。
聽到爺爺重病,魚明陽心裡很是擔心,記憶裡那個嚴肅且古怪的老頭,雖然天天逼著她練功,但是練功後總會偷偷給她塞剝好了的雞蛋。那也確實是為她好,小時多病,奶奶是村醫,身上總是彌漫著各草藥苦澀的味道。但自從被父母接去城裡上學後,雖可以電話聯係,但是那份想念是無法通過電話傳達的。
“切,這個怪老頭叫他悠著點悠著點,一把老骨頭了還不服老,天天到處山裡頭蹦躂,他不出事誰出事?奶奶也真是的怎麼也不攔著它點,就慣著我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