劊子手露出了難以啟齒的笑容。 霧霾漸深,劊子手迷失方向, 他找不到監獄的蹤跡。 可沒人去尋他, 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哪怕隻是屍體。 外麵的人們隻知道一個事實, 世上少了一個劊子手。 作惡,另一種死亡, 或者說, 一種比死亡更深邃的長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