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出去練琴晚點回來啊。”
聽到臥室裡的人應了聲,冉言背上吉他下樓, “還有一個月。”冉言走在路上自言自語。
到了公園,發現自己喜歡練琴的樹下有人了,環顧了一遍四周,映入眼簾的追逐的小孩,卿卿我我的小情侶,還下棋的大爺、大媽指導聲。
冉言還是決定問問他好了,“你好,我可以在這邊練琴嗎,那邊有小朋友和打牌聲有點吵。”“可以,調子彆太激烈就好了。”許隼看著冉言等她回應,冉言盯著許隼愣了一會兒,“不行嗎?”許隼見她沒應問。“不是,可以的,謝謝。”
冉言走到樹的另一邊,拿出吉他扶上琴弦一個個音符從冉言手中流出,慢慢流入他的耳。冉言的指尖在琴弦上頓了頓,高中的回憶突然湧入她的腦海,“他還是和之前一樣。”冉言小聲道。
“不繼續了?”許隼把書放一旁靠在樹上問她,
“沒,在想譜子。”話畢,音符從冉言的指間跑出。
冉言看著天空慢慢鍍上一層金粉,為數不多的雲也染上了色,放眼望去周圍已然是夕陽的顏色。
冉言才收好琴,走到許隼身旁,眼睛掃到書裡的內容,
“學霸啊,全英文。”
“有解析。”
“還挺謙虛,那你繼續看吧,我先走了。”“嗯。”
冉言朝他揮了揮手離開了公園,許隼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笑了笑也離開了公園。
晚上,冉言躺床上想下午發生的事,又想了想許隼的反應,“他應該是沒記憶的吧。”——在夢裡,入夢的人可能有現實的記憶,也可能沒有。“算了,到時在想辦法確定好了。”冉言閉眼進了夢鄉。
後麵幾天,冉言練琴的時候偶爾會碰到許隼,她們的對話框基本都是打招呼。冉言以為今天也是這樣結束,
“大學霸我先走了。”
“彆叫我大學霸了,許隼,我的名字。”
“啊我知——我叫冉言。冉是再字去掉頭上的一橫的冉,言是無需多言的言。”冉言內心:我這嘴怎麼年輕了就把持不住。“知道了,你對名字介紹還挺有意思的。”許隼笑了笑回她。“我也覺得。”冉言伸出手一本正經地說,
“許隼,很高興認識你。”
“冉言,我也是。”許隼握上她的手。
“快六點了,我先走了,拜拜。”冉言抽出說朝他告彆。“嗯。”
冉言回房間放好琴後,走到廚房問冉母“媽~晚上吃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