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前提醒: 唐稟羽你怎麼又在裝13哦,休……(2 / 2)

唐曉翼的笑聲飄散在空中,麵前男子的臉色被他整的有點不爽。男子揮手示意,同時唐稟羽轉身去拽唐曉翼人,最終唐曉翼的鞋尖和子彈彈頭相擦肩而過。

唐曉翼被抓完就被隨手一丟。

刹那間,空氣中隻剩下誰的呼吸聲…潺潺流水、樹葉颯颯,那是森林的呼吸聲嗎 ? 沒有人知道。那些不知身在何處的槍支成為了鉗製所有人行動的巨掌。

長久之後,唐稟羽長歎一口氣: “若真是覲見…何不展露你本該有的誠意 ? ”

男人毫不理虧: “子彈也是一種誠意。”

“站近一點吧。”唐稟羽鬆口了,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長歎一口氣,一瞬間她的氣場就像有什麼從身上卸下來了似的。那雙蔚藍的眼抬起,看著眼前的人,仿佛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似的,開口說: “隔那麼遠不方便說。——你知道的,有些東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這種道理我可不知道呢。”

男人眯著眼,搖了搖頭。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把眼神丟給唐稟羽邊上的孩子們,眼神裡頗有些可憐的意味: “你看吧,四周的其他人也就隻有那些孩子,為什麼不可以直接說呢 ? ”

“…看護和信任是兩個概念。”唐稟羽有些不耐煩了,“我並沒有在征求你的意見。我現在願意和你說話,並不意味我沒有其他的道路好走。”

她轉頭對了對樹上的某處: “實在不行的話,我還可以帶著那些你們所認為的那些價值…睡一場永遠不會醒來的覺。”

唐稟羽: “啊,考慮到你貧瘠的大腦…我的意思是本小姐不介意在這裡魂歸西天。”

多多聞言有些著急,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總覺得這個發展有一些說不出的奇怪…尤其是他前麵的唐曉翼衝他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男人沉默了,默默地替唐稟羽鼓掌起來: “拿自己做籌碼,論狠還是你狠。——但要是我一過去直接被擼倒然後奪槍怎麼辦 ? ”

唐稟羽麵無表情,但還是恍然大悟般的拍了個掌: “你要是不說我都不知道還有這事呢。說實話,我也挺想搶把槍過把癮的…那怎麼辦呢。”

男人哈哈大笑,從口袋裡麵摸出一支筆和一疊便簽紙。他晃了晃手中的道具,對著唐稟羽拋了過去。

“拿這個。”他說。

“你早有準備。”唐稟羽抬手接住了對麵的便簽,冷著臉鄙視道。

提坦由於唐稟羽突然的鬆手「哐當」掉地上了。森蚺茫然地麵前的少女,隻得到一句小聲的「等到下次見麵之前,你隻用一直黏著討厭鬼」。

然後在孩子們眼底下,輕聲囑咐完提坦的唐稟羽拿著便簽拿著筆在上麵寫寫畫畫起來。一個圈…兩個勾勾…一個圈…兩圈…點了點不知道是什麼…然後開始塗抹…。

等到提坦爬上唐曉翼肩膀的時候,唐稟羽也差不多塗抹完了。少女豎直拿起便簽看了看,好像在檢查還有什麼遺漏——實際上後頭的多多看得一清二楚。

唐稟羽一本正經地、費心費力的、在便簽上麵畫了一個奇醜無比的潦草豬頭 !

唐稟羽把豬頭疊成小方塊模樣,好像確實在確保信息不會外泄。然後她整個人後退一步,拋了拋手中的小方塊——

“接好了。”她說。

隨後她手腕一甩,小方塊「刷」地劃破空氣衝著眼前男人飛去。男人還抱有些許警惕,連忙往側邊一跳,眼神下意識順著紙片砸中的樹乾看去…整個紙片有一半陷入了樹乾之中,說是入木三分也不為過——如果這一下砸中的是他自己…。

“筆還沒還你呢。”唐稟羽不等他反應過來,拋接了兩下手中的筆,明晃晃的筆尖正對前麵的人,她活動活動了手腕——然後把筆往後頭的樹上一甩。

後頭傳來一聲沉重的落地聲。

這場偷襲來的好像水到渠成,看到豬頭的那一刻多多就有所直覺。所以不同於虎鯊的目瞪口呆…——

…不,很快他也傻了。因為他們腳下一空,腳下的地麵突然消失了一般似的。整個人突然懸空的感覺過分刺激,手慌腳慌晃來晃去的時候連帶著重心都不能穩定,幾個呼吸之後,他們的視野裡就隻剩下越發縮小的密密麻麻樹冠背後的天空,最後連天空也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