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斌羽被帶走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念完那些祝文之後,台上的大祭司回頭和背後的人交談了一句,便宣布了儀式結束。
幾個孩子在台下等著,等著,等著,卻始終不見唐斌羽再次出現。
“不會那幫什麼賢者什麼祭祀騙我們吧 ! ”虎鯊等的不耐煩了,他轉頭看向那些白袍人離去的方向,似乎有些想法是追上去用拳頭質問一下他們帶唐斌羽上哪了。
“彆激動彆激動 ! ”小夥伴們連忙把虎鯊拉回來。
唐曉翼拍了拍虎鯊的腦袋,讓他打消用武力解決問題的這個念頭: “要是真有事,那家夥早就大鬨一通了。…如果他都打不過,你覺得你打的過嗎 ? ”
“…”
雖然聽起來不舒服,但虎鯊自知事實確實如此,隻能就此作罷。
呂義桃也焦急地看向呂義杏。她實在太久不在村子裡了,很多事情都不太了解。可呂義杏隻是聳了聳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們還在等那個姑娘嗎 ? ”
就在所有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邊上有一個人突然對他們搭話了。
多多尋聲看去,那是一個年輕人。他衝著孩子們揮了揮手,又走了過來,顯然他確實是在和小夥伴們搭話。
“喲、義桃,義杏,好久不見啊。”他先是和呂家兄妹打了個招呼,這才看向小夥伴們。
多多連忙問道: “你知道唐斌羽——就是那個、那個被他們帶走的那個姐姐去哪裡了嗎 ? 她有著一頭棕色的頭發,就像是——”
多多左顧右盼一下,然後伸手指著唐曉翼的頭發說: “就差不多這個顏色的 ! ”
小夥伴們也七嘴八舌地描述了起來: “還有,還有穿著白色的裙子,棕色的披風,上麵有一個——”
“很漂亮的綠色胸針,是吧 ? ”年輕人打斷了孩子們的談論。他笑著看著這些慌張的孩子們,安撫道: “你們這些外來人長什麼樣大家都大抵有個數。…那個姑娘有這那種天分,我們更是得注意一些了。”
“你是說他有什麼天分 ? ”唐曉翼捉到了這個重點。
年輕人理所當然地答道: “當然是平分神怒的天分啊。這場選拔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 ”
說到這裡,他歎了口氣,遺憾道: “可惜我並不被神明所摯愛…真羨慕那些被選中的人啊…哪怕是有這個機會,我也想跳下「巴彆塔」呢。”
“「巴彆塔」是我們這裡對那個大坑的一個…叫法。”呂義桃低聲當著她的小解說員,“雖然更多的是指那個升降梯…但這裡的用法應該是說巨坑。”
小夥伴們急了——原來神女還真的是要玩無繩蹦極啊 ! ——但這怎麼行 ? 。
年輕人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著急,自己還沒有說完呢: “那些種子當然是去接受培訓、參加選拔了。…這一切在兩天之後就會得出結果。而那個時候如果你們的夥伴還是不行,就會被送回來的,所以不用擔心。”
“如果你們實在想見她的話,建議你們先去旅館住下吧。”年輕人說,然後看向了呂義桃和呂義杏,“那裡在歡迎外來者的入住的人同時,也是種子們的臨時宿舍。為什麼不快些安頓下來呢 ? ”
“好好享受吧,我相信,你們一定會喜歡這裡的。”
年輕人說完,和他們揮了揮手,扭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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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們對待外來人總是很熱情。”
呂義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