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重要道具「伊麗莎白的日記殘頁。2」^……(2 / 2)

她們兩人在那邊推攘著彼此,小夥伴們早就在李佛思死不認賬的時候就已經沒理會她倆了——反正她們看起來也不需要觀來給她們拱火打氣。

多多移開眼神,熟練地無視掉邊上的吵鬨聲,將手裡的本子打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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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個新的本子寫東西總是覺得很奇怪,不知道如何下手是好,不是嗎 ? 我想了想,本來想著要不要用「xx年xx月xx日」這樣書寫,可我寫的也不是每天一更的日記,所以還是算了。

我不知道這個本子會被誰看到,被我丟了或者是被我的妹妹所讀到。總之…我上麵這些話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含義。隻是想緩解一下情緒,好好地去說些什麼——但是寫出來真的會好一點嗎 ?

我去和老師說我的那些事情了。

當時我說的好像是「我似乎被她們折磨著」,老師聽了之後很急切地看著我,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於是我想了想,將那些更令我無法說出口的事情給省略了去,隻是說了一些嘲弄或者鎖在門裡或者被打劫之類的事。

那個時候或許我就已經做錯了。我應該更坦誠一些,我應該說的更徹底一些,也不應該說的那樣斷斷續續。或者我哭的沒那麼用力 ? …總之,最後我和老師說我沒辦法承受這些了。

那個時候的老師蹙起了眉頭,歎出了一口長長的氣,問我「究竟是誰,居然能如此荒唐的事情」。

我以為——…我以為她是站在我這邊的,便同她誠實說「班上很多人都這樣,尤其是未來和蘭格莉智。」,希望她能夠理解我的困境允許我忽略那些成績什麼的讓我成功轉班。

「啊,未來和蘭格莉智嗎 ? ——真是個壞孩子。」老師是那麼說的。

是的,她們才應該是那個壞孩子——露娜前段時間被迫休學了,她離開的時候悲傷地看著我…我知道她覺得她自己拋下我了,但我不那麼覺得。我們的人生軌跡從來不取決於我們自己,所以那不是她的錯。

其實我想述的苦還有很多很多,可除了大叔之外隻有日記本能聽我說這些了。

好像扯了太多太多的題外話…哈哈,老師那個時候忽然轉過頭來,那麼氣憤地看著我。

「伊麗莎白,你真是個壞孩子。」

她那麼責罵道。

我沒有理解,隻是長著嘴巴「啊 ? 」了一聲。

「安娜上午來和我說了。雖然你是轉校生,但她們一直想要和你成為朋友。…可你是怎麼做的 ? 我問了很多同學,她們都說你一直瞧不起她們,甚至歧視她們。你的同學們完全不介意,甚至認為並不是你的錯,請求我來給你做心理輔導——」

「但你卻那樣汙蔑她們。」

具體說的大概是這樣的話語。

言語寫出來的時候總有種和我沒關係的疏遠感…可那些是確確實實發生的。我不知道這些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現在想起來甚至有些哭不出來,是不是應該更早一些、比她們更早更早去說那些事情。

但有什麼關係呢 ? 明天要在鐘樓前麵被通報批評舉著那個「我汙蔑他人清白」牌子遊行的人是我,不是彆的什麼人。…反正就算我說「我沒有」,得到的結果一定也是更嚴肅的懲罰。

…或許就像和她們說的一樣。大叔,我是不是真的一個不長記性、也不知自己輕重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