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再去網球部時,丸井文太向仁王雅治介紹了幸村精市他們三人。
仁王雅治感受到了幸村精市傳遞來的善意。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幸村精市是一個精神力選手,是因為他最近也在嘗試調用精神力的緣故麼?puri~
柳蓮二盯著仁王雅治的眼神有些熱切,這讓他有些不解,“柳君?”
“冒昧問一下,仁王君打球有多久了呢?”
“在搜集資料嗎?puri、打球的話,剛兩個月”。
丸井文太瞪大了雙眼,他轉頭看向仁王雅治,“什麼,仁王你才打兩個月的網球?昨天的入部測試完全沒有看出來啊”。
仁王雅治給丸井文太塞了幾顆糖堵住了他的驚呼,見柳蓮二迅速地在筆記本上記錄著,他轉了轉眸子,“柳君覺得一個月後的正選選拔賽,我有機會出線嗎?”
柳蓮二的筆尖頓了頓,“還無法測算概率,需要進一步搜集仁王君的數據”。
如果柳蓮二昨晚沒在俱樂部看到仁王雅治和平等院鳳凰的訓練,他得出的結論會是0%。仁王說他才練了兩個月,可他昨晚看到了仁王雅治用儘全力打球的場麵,那可一點都不像個新手。看來那位平等院前輩很會教導,仁王君在他的指點下不知道一個月內還能進步多少。
幾人交談一番後開始了訓練,另一側的高中網球部也即將開始今天的訓練。
平等院鳳凰背著網球包走在前麵,種島修二悠哉悠哉跟在他身後,嘴裡還時不時嘀嘀咕咕些什麼。
平等院鳳凰覺得他今天應該在網球場上用異次元削一頓種島修二,讓他好好感受一番海盜的怒火。
種島修二摸了摸鼻子。咦,有人在想他嗎?為什麼鼻子癢癢的?他正巧抬頭,在頭頂的樹叢裡看到了一個紅色人影。
“誰在上麵?”
樹葉撲簌簌動了幾下,毛利壽三郎從樹上探出頭。不是石橋來找他,那他繼續躺著好了。他擺擺手,“嘛,不用管我”。
走在前頭的平等院鳳凰腳步頓了頓,他轉頭看向毛利壽三郎,眉頭緊鎖。怪不得昨天小狐狸跟他說話時沒提到這個愛逃訓的後輩,原來是躲懶都躲到高中部來了。
棕眸眯了眯,等這小紅毛高一就會進U17了,不如讓他先拎去球場上好好操練一下。“既然是網球部的,躲在這裡做什麼?馬上訓練了,跟我去球場”。
“哎?”毛利壽三郎眨眨眼,指了指自己,“前輩在喊我嗎?”他身上確實穿著網球部的正選服,可他不是高中部的啊!
種島修二彎起唇角,他昨天整理名單的時候沒看到有這號人物,估計是國中部的正選,落到平等院手裡一定會很慘吧。
他沒認出來這是毛利壽三郎,畢竟國一的毛利壽三郎長得特彆嬌小,而國二的他長高了十幾公分,種島修二自然分辨不出來。
“平等院桑是我們網球部的新部長”,種島修二笑眯眯補充道。
毛利壽三郎撓了撓臉,他從樹上爬了下來,“兩位前輩,我不是高中部的正選”。
小紅毛覺得今天諸事不利,準備換個地方再躲懶,他剛抬腳就被平等院鳳凰拎住了後衣領,帶去了網球部。
“我真的不是高中部的啊!!!”
平等院鳳凰沒理會他這句話,把人拎到了一個球場才放下,“敢逃訓,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如何”。
毛利壽三郎認出來眼前這人是誰了,還有剛剛那個白毛,他的臉有點扭曲,為什麼平等院鳳凰和種島修二會在這裡?
光擊球打得小紅毛懷疑人生,一場比賽結束,他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氣,平等院鳳凰連汗都沒出。
“實力還算過得去,今天的訓練就翻個倍吧”。
“哎,可我——”
等平等院鳳凰往場邊看去,某個早有預感的白毛上前拎住了毛利壽三郎的衣領,“跟我走吧”。
這一天對毛利壽三郎來說是個噩夢,他看到那張訓練單子,再一想要加倍,魂都快從嘴裡飄出來了。
平等院鳳凰盯著正選訓練,時不時還會挑人下場打一場,等部活結束,除了平等院鳳凰,其他人基本都坐在了地上。
正選們心裡哭唧唧,他們隻是平平無奇的ob選手而已,為什麼要練那麼狠?可有人敢對平等院鳳凰說個不字嗎?那人冷下臉的時候也太恐怖了吧!他們不想上場打球看到對麵有海盜軍團啊救命!
修理完部員們,尤其重點照顧了一下某個白毛黑皮,平等院鳳凰心情終於好了。部活日誌什麼的都交給種島修二去寫了,他長腿一邁出了網球部。算算時間,國中部那邊的部活應該差不多要結束了,直接翻牆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