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平等院鳳凰就呆住了。糟糕,鼻子感覺熱熱的,他好像流鼻血了。平等院鳳凰狼狽地捂住鼻子,盯著仁王雅治看的視線也收斂了起來。
仁王雅治洗澡之前迷迷糊糊的,因此也忘記拿睡衣了,他隻在下半身裹了條浴巾就出來找水喝。
那露出來的上半身和細腿簡直白到發光,還有那兩點粉色。平等院鳳凰衝回了浴室去衝洗臉上的血跡,仁王雅治也被他突然流鼻血嚇得清醒了。
“puri、前輩你沒事吧?”仁王雅治隔著浴室門問道。前輩怎麼突然流鼻血了?是剛剛洗澡太悶了嗎?小狐狸迷惑地眨眨眼。
“咳...我沒事,雅治你先去休息吧”,平等院鳳凰這會都不敢讓仁王雅治進來,因為糟糕的是他不止在流鼻血,還起了不該起的反應,被小狐狸看到就沒辦法解釋了。
唔...是前輩不想讓他看到那副狼狽的樣子吧?自以為找到了原因的仁王雅治有點擔心,但他還是聽話地先回了客臥休息。
等仁王雅治從門口離開,平等院鳳凰開始在心裡默背佛經,希望借此讓自己的反應平息下來。
所以說,他平時在網球部真的得多消磨一點精力啊,看到老婆的身體他真的把持不住。
在浴室裡磨磨蹭蹭呆了半天,平等院鳳凰才收拾完自己,這時候已經很晚了,他先是去仁王雅治的房間看了他一眼。現在雖說快到七月份了,但房間裡空調開的有點低,小狐狸太貪涼了。
給空調調高了一點溫度,平等院鳳凰又把仁王雅治壓住的被角輕輕扯出來給他蓋好,做完這一切他才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他晚上默背的佛經大抵是沒用了,因為這一晚上他的夢境就沒停過。
在夢裡,他的老婆真的變成了一隻小狐狸,平時還會軟乎乎地蹭他的手朝他撒嬌,不過他在夢裡為什麼是個和尚?
不過是不是和尚也不重要,反正在夢境的最後,他老婆從小狐狸化形成人,他也不當和尚了,跑去和老婆結婚了。
等平等院鳳凰從夢中清醒過來,他拿過手機開始搜索狐耳和狐尾,搜到一半想想老婆現在的年紀,他遺憾的退出了搜索界麵。他就是買了,幾年內也用不了。
去上學的路上有了一點小狀況,仁王雅治的發繩突然斷了,漂亮的銀發披散開,惹眼得很,不少人都往這裡看。
仁王雅治懵懵地單手揪著發尾,剩下的發繩都在家裡,他今天沒有帶出來。
“是沒有多餘的發繩了嗎?”平等院鳳凰替他把飛散的頭發捋到耳後。
“新買的一包都放在家裡忘記帶出來了,puri”,小狐狸皺著眉,他不習慣披散著頭發,尤其現在到夏天了,天氣很熱。
平等院鳳凰從網球包裡找了一個沒用過的白色發帶遞了過去,“要不試試看這個?”發帶至少能把邊上的頭發固定住。
“好吧”,仁王雅治接過發帶戴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平等院鳳凰頭上的發帶,又拿了個小鏡子照了照自己。看起來他的形象還可以,piyo!
於是仁王雅治就頂著新形象去了網球部,以真田弦一郎為首的一群人瞅瞅他又瞅瞅幸村精市,表情莫名。
等分開訓練的時候,丸井文太拉了拉他的胳膊,“狐狸,你是不是在學幸村部長啊?你戴發帶還挺好看的,改天我也去買一個”。
下意識想揪辮子才想起來今天沒有紮的仁王雅治:“puri、不是哦,我今天發繩突然斷了,發帶是平等院前輩給我用的”。
路過的柳蓮二飛快地開始記錄。
按他的數據推測,平等院前輩是在追求仁王君,送發帶的目的...平等院前輩戴的發帶也是白色的吧!
不過仁王君應該是沒意識到吧,平時很受歡迎但在感情方麵意外的遲鈍呢,要不改天和他說說?
第二天仁王雅治就飛速換回了發繩,昨天一天他打球的時候被自己的頭發刺到不行,頭發長一點果然就不適合披散著。
不過他不知道,自己披散著頭發的照片一度成了學校裡的熱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