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打一上場的是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丸井文太本來在摸口香糖了,被柳蓮二瞟了一眼後老老實實把口香糖收了起來,內心在流寬麵條淚。為什麼比賽都不讓他吃,是因為打這種對手不需要口香糖補充的那點體力嗎?
仁王雅治從包裡翻出了平等院鳳凰在基地裡就塞給他的遮陽傘。puri、前輩說讓他們直接回去基地慶祝,還能省經費。
也因為這個,平等院鳳凰和種島修二這天沒有陪著一起出來觀賽,在他們的預計裡除了來回比較花時間,整場比賽的時間和領獎加起來都湊不夠一個小時的。
小狐狸這頭撐起了傘,紅毛大貓貓毛利壽三郎縮巴縮巴躲到了他傘底下。
毛利壽三郎都不去熱身,仁王雅治還是慢悠悠開口提醒了他一句,“毛利前輩你應該去熱身了”。
“不要,反正等會比賽那點運動量都不夠我熱身的”,毛利壽三郎攤在椅子上。對手又不是跡部景吾再加上今天越智月光沒來,大貓貓都要沒有乾勁了。
“等回去我就告訴越智前輩關於你不熱身就去打比賽——”小狐狸後半句話被大貓貓捂住了。
毛利壽三郎鼓了鼓臉頰,語氣幽怨,“小仁王你都學會打小報告了!那我回頭就告訴平等院前輩你和忍足侑士相談甚歡!”
仁王雅治:?
“越智前輩是你的對象,但平等院前輩不是我的對象”,小狐狸理直氣壯道,“所以你告訴前輩也沒用的!puri~”
毛利壽三郎伸手就是一頓揉搓,把仁王雅治的小臉捏得紅了一片。聽到備戰席動靜的幸村精市回頭看了一眼,眼帶笑意又無奈地挪開視線。他們立海大一直以來的霸氣形象怕不是在今天就要破滅了。不過今天也會是個開心日子,就讓他們鬨去吧。
柳生比呂士見他們撐傘躲陰涼,轉頭從網球包裡又掏了把傘出來,坐到了最靠近教練席的地方撐開傘給幸村精市遮陽。
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同步瞪大了雙眼,柳蓮二則運筆如飛在記錄數據。
小海帶咋咋呼呼的,“真田副部長你不是幸村部長的幼馴染嗎?為什麼柳生前輩都知道給幸村部長帶傘,你卻不給他帶呢?”
要不是一旁的柳蓮二急忙拉了一把懵懂的小學弟,小海帶就要當場被真田弦一郎鐵拳製裁了。
躲過了鐵拳製裁的切原赤乾脆躲到了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那邊去了,噘著嘴在那嘀嘀咕咕,回頭要跟幸村部長告狀,要跟種島前輩訴苦什麼的。
這幅小模樣把前輩們都逗笑了,仁王雅治伸手rua了一把切原赤也的頭發,“對,你回去就跟種島前輩告狀,說真田欺負你,piyo!”
毛利壽三郎目光掃過仁王雅治臉上還沒消下去的紅印,遺憾地轉過手捏了捏切原赤也的臉蛋,果然小後輩們一個比一個臉嫩啊!
等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打完比賽回來,備戰席上的氛圍更歡樂了,他們倆剛剛在專心比賽都沒注意發生了什麼。
“這是怎麼了?”丸井文太把網球拍塞給了胡狼桑原讓他幫忙收拾網球包,腳下一蹬就竄到了仁王雅治他們那幾個人身邊。怎麼趁他去打比賽在這搞好玩的啊?他也要捏小學弟的臉!
胡狼桑原任勞任怨地替丸井文太收拾著網球拍,憨憨地摸了摸後腦勺。剛剛冰帝備戰席那個小卷毛眼珠子都要黏文太身上了,但文太心裡他這個搭檔的地位更高!開心!
立海大的備戰席歡聲笑語,冰帝那邊一個個都凝重著神色,今年的立海大比起去年更難打了,他們的單打三還是這隻小綿羊芥川慈郎而不是他們部長跡部景吾親自上陣。如果是跡部景吾親自上場還有可能從毛利壽三郎手裡搶下一大分。
跡部景吾隔著球場遙遙看了一眼坐在教練席笑得溫柔的幸村精市,轉頭恢複了自己往日的驕傲神情,“一個個這麼喪氣做什麼,啊嗯?今年不行還有明年,本大爺回去會好好監督你們訓練的”。
忍足侑士摸摸鼻尖,訓練?他們卷上天也卷不過對麵那群立海大的,再說了他們隻要賣個慘,跡部就心軟了。忍足隻想把劃水進行到底。
芥川慈郎蹦蹦跳跳上了場,對麵的毛利壽三郎比他高了一截。毛利壽三郎沒有什麼絕招,但他基礎很紮實,打起網球時動作行雲流水。
十來分鐘過去比賽就結束了。3個6-0,無比漂亮的分數,而且決賽不用打滿5場,今年幸村精市又不用上場比賽了。
他們高高興興衝上領獎台合影,毛利壽三郎摸著獎杯心裡也是蠻感慨的,今年又順利把關東連霸拿下了呢,全國大賽就是自己國中生涯最後一次和小學弟們並肩作戰了,想想還蠻不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