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壽三郎這天是從神奈川跑東京去找越智月光去了,所以他沒有去初中部和後輩們一起看比賽轉播。自從平等院鳳凰去了德國打職業,種島修二又把心思一大半都放在了切原赤也身上,紅毛貓貓就又開始從網球部悄悄溜走了。
他有時候會翻牆回去初中部和小學弟們混在一起訓練打比賽,但更多時候是直接溜出校去找越智月光。神奈川和東京的距離也不能阻止紅毛貓貓三天兩頭往那跑。不過越智月光也會抽空來神奈川見毛利壽三郎,隻是他已經高三,學業壓力會重一點。
毛利壽三郎到了東京後有和越智月光一起看比賽,越智月光跟著平等院鳳凰一起征戰過U17世界杯,對這個一軍領隊還是很信服的。看到平等院鳳凰如願拿下了外卡資格賽的冠軍後他們倆紛紛給平等院鳳凰發了祝賀的消息。
看完轉播後越智月光就陪著毛利壽三郎打了會電動,他手長腿也長,可以把大隻的紅毛貓貓完全圈在懷裡。毛利壽三郎則是特彆放鬆地靠在越智月光懷裡,黏黏糊糊地喊著“月光桑”。
越智月光被劉海遮住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溫柔的笑意,他低頭在毛利壽三郎發頂親了親,“小壽不是要打電動麼?”
毛利壽三郎沒說話,隻是黏糊地更厲害了。都說小情侶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們這隔幾天才能見一次,對毛利壽三郎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所以見到了戀人後紅毛貓貓變得超級黏人,氣氛也漸漸變得曖昧粘稠。
同樣是在東京,越智月光和毛利壽三郎這一對小情侶在貼貼,德川和也在家裡對著手機發呆。本來之前他就計劃好了今天去神奈川找幸村精市的,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幸村精市打電話告訴他隊內的訓練賽還沒結束,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所以這周不能見麵了。
德川和也在手機前呆坐了會後突然反應了過來,幸村精市今天忙,那明天也不可能忙到晚吧?而且晚上他肯定是在家裡的,想到這裡他眼睛一亮,往網球包裡裝了點東西就出了門。
等幸村精市清點完器材又鎖好網球場和社辦大門準備回家的時候,他就被攏進了熟悉的懷抱裡。周圍還有隊友看著呢,幸村精市拉了拉身前的胳膊卻沒能拉開,“和也”。
立海大其他人很自覺地閃了。狗糧都快塞進他們嘴裡了,他們這群單身狗真的吃不了這個。
仁王雅治和平等院前輩在甜蜜通話,幸村精市和德川前輩牽著手往回走,至於他們的毛利前輩?那肯定是去東京找他的月光桑了。種島前輩還在切原赤也身邊轉悠呢。仔細一數他們部裡的人都找了高中生談戀愛,切原赤也暫時不算吧,毛利前輩當時也還是初中生。
可能是年長一點的戀人更會疼人?丸井文太在嘀嘀咕咕,柳蓮二走在邊上運筆如飛,把丸井文太的嘀咕都一並記了下來。柳蓮二覺得丸井文太的結論很對,不管平等院鳳凰還是越智月光、德川和也的原本性格是怎麼樣的,他們在戀人麵前都是特彆溫柔特彆寵的。
仁王雅治一個人慢悠悠綴在隊伍的最尾端,他捧著電話,腳尖在地上點了點,伸手又接過一片飄下來的櫻花。
“puri、當然是想的嘛,但是你要好好訓練好好比賽呐,我早早來了的話你的心思就不在這上麵了”,仁王雅治還能看不透平等院鳳凰的那點心思嗎,隻是小狐狸說著說著臉就紅了,“鳳凰你回去好好休息,下個月我就來看你了”。
平等院鳳凰摩挲著手心裡的戒指,“等我打出成績再回國訓練,到時候就又可以天天陪著你了”。
說是下個月,然而下個月23號才開賽,平等院鳳凰才是真的感受到度日如年的那個人,他再想念仁王雅治也不能馬上到達他麵前。
等兩人都戀戀不舍地掛斷了通話,仁王雅治看著電話屏幕抿了抿唇,他真的好想馬上看到鳳凰啊...思念是會上癮的,每分每秒他對平等院鳳凰的思念都在加深。
平等院鳳凰把獎杯擺在了二樓的書房裡,這是他的第一個獎杯,他後麵還會捧起更多獎杯,但這些獎杯他都想送給小狐狸。
國內的媒體在看完比賽後都已經開始起草稿件了,如果不是國家網協親自下發通知讓他們在法網結束前不要發這些通稿,這群媒體人早就把平等院鳳凰吹上天了。
黑部由起夫翻閱著最新的一些雜誌和報紙,“這群記者還挺識相的,暫時不能給平等院那小子太多輿論壓力,不然那群人肯定會深扒更多東西,到時候仁王雅治的生活就不太安穩了,那反而會影響平等院鳳凰的心情”。
那可是平等院鳳凰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又是個年紀小的還沒成年的國中生,那種場麵可不一定能應對。
齋藤至就在這時拿著一遝文件走了進來,“一個對我們算好消息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