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九號是個比前一天太陽更大的晴天。立海大初中部和高中部的正選們在校門口集合後一起上了大巴車。車上有空調不用曬太陽,小狐狸舒舒服服占了兩張椅子躺了下來,把邊上窗戶的簾子一拉就開始補覺。
大巴車夠大,大家都分散著坐下。隻有種島修二黏在切原赤也身邊要給小海帶當人形枕頭。高中部的正選們看看種島修二又看看毛利壽三郎,種島把切原護得賊緊,等會到了東京毛利和越智估計也黏糊得不得了,哎,都是狗糧啊。
當然吃狗糧這件事立海大的大家都做好了準備,所以當大巴一停下,紅毛前輩像一陣風一樣從車上飛下去撲進越智前輩懷裡時大家都很淡定。
冰帝不知情的正選們揉揉眼睛,嗯?他們看到了什麼?剛剛跡部才給他們介紹說這位特彆特彆高的前輩是高中部的部長越智月光,怎麼這會立海大的看起來比他們對越智月光還熟悉?
等看到紅毛的那位毫不猶豫親了越智月光的側臉一口後,冰帝眾人才終於明白這兩位的關係。猜了半天原來人家是情侶,打擾了,怪不得跡部要搞初中部和高中部的聯合合宿,原來還有這個原因。
跡部景吾沒管這對貼在一起的情侶,他走到了大巴車門口準備迎接幸村精市他們,先下來的仁王雅治從舒適的溫度一下子走進熱意裡,再加上他睡得太沉還沒徹底清醒,他頓時腿下一軟差點從台階上栽下來,跡部景吾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仁王雅治。
跟在後麵的幸村精市也伸手拉了仁王雅治一把,“雅治?很不舒服嗎?”
仁王雅治站穩後搖了搖頭,“從空調裡出來不太適應,我沒事,謝謝跡部了”。
跡部景吾等仁王雅治站穩就迅速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他可是記得仁王雅治的對象有多能吃醋的,當年那一眼給他瞪得直到今天他還記得。
平等院鳳凰法網奪冠這件事在國內的熱度極高,跡部家族自然也是在找了平等院鳳凰合作的那一批商家裡的。但跡部景吾就像平等院鳳凰之前那些朋友一樣幫著保密仁王雅治的身份。
跡部景吾先引著立海大的人去了彆墅讓他們自行挑選房間入住,修整過後又為他們準備了豐盛的餐點,一個上午的時間他們都在休息、互相認識(主要是認識那些高中生們)。因為上午仁王雅治差點栽倒那一下,跡部景吾把下午的訓練場地挪去了室內網球場。
在涼快的地方仁王雅治就活潑了許多,被仁王雅治先前那略微虛弱的模樣蒙蔽了雙眼的冰帝正選們直到在球場上被他耍的團團轉才清晰意識到這是立海大的正選,這是立海大的欺詐師仁王雅治。
完成了今日份的訓練賽,又做完了今天訓練的小狐狸滴溜溜轉著眼睛,做他搭檔的柳生比呂士一看就知道他又要搞什麼事了,於是悄無聲息溜了開來。
被仁王雅治目光鎖定的忍足侑士突然打了個噴嚏,結果漏了一球,仁王雅治站在球場邊挑挑眉,他意有所指,“明麵上的二把手可不能表現得這麼差勁”。
跡部景吾還以為他的意思是忍足雖然實力沒有芥川慈郎高,但他在外人眼裡是冰帝的二把手,那就不能一直這麼吊兒郎當的,這和跡部景吾的觀點不謀而合,“啊嗯,忍足最近確實不夠努力”。
但小狐狸的意思其實是——如果真田弦一郎敢這麼在球場上摸魚,那他早就被削得連渣渣都不剩了,跡部也太心軟了,竟然讓忍足這麼在雙打摸魚。
跡部景吾其實之前已經給冰帝眾人加了訓練單了,隻是這個訓練量在仁王雅治看來和他們差的太多,小狐狸還以為跡部景吾一如既往的心軟呢。忍足侑士是真的愛摸魚,卷完訓練還要想方設法摸魚,一直掛在雙打位。
剛剛跡部景吾都幫了他,雖然那可能在他看來是個小忙,但仁王雅治可不願意欠人情,小狐狸立馬有了個好主意,“我知道有一種看起來很美味但味道異常刺激的飯團,等我教給你的廚師,你可以給忍足吃吃看”。
“嗯?吃完會怎麼樣?”
“puri,會讓他和魚一樣吐泡泡~”
跡部景吾:......你確定你不是在投毒?
小狐狸慢悠悠補上一句,“絕對富含超多營養哦~隻是味道很難讓人接受。還是得看你能不能狠下心,你要是狠不下心,那他賣個慘就又繼續摸魚了”。
此時忍足侑士還在球場上悠哉悠哉打著雙打,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即將倒黴。
這天晚上,忍足侑士看到跡部景吾特意為他們定做的新飯團還很感興趣,因為是一人上了一份,其他人的表情看起來也很享受,於是忍足侑士就沒有防備吃了下去。
下一刻,忍足侑士吐著白沫暈厥在地。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難吃的飯團!但比飯團更恐怖的是跡部景吾幽幽的聲音,“看來效果不錯,忍足,再摸魚的話這飯團就做你的一日三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