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望著手裡抓著的四張簽感覺眼前一黑。四場比賽,他愣是沒抽中一場單打或者不上場。
對比起來,切原赤也就顯得喜滋滋的,他雖然抽中了一場不上場和三場雙打,但都不是和副部長搭檔哎!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是個小歐皇了。
丸井文太捂著額頭去找胡狼桑原求安慰去了,他這什麼臭手氣啊,竟然一場都沒抽到和胡狼桑原雙打。其實換個意思就是胡狼桑原簽運太好,抽中了兩次不上場和兩次單打。
仁王雅治的綠眸左右瞟瞟,他用胳膊撞了撞他那正在發呆的搭檔,“puri,比呂,你準備先找誰訓練~”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他覺得他還是先緩緩神吧,“仁王君,和我打一場訓練賽吧”。
小狐狸笑得狡黠,“樂意效勞,piyo!”現在看,他提前要走了單打的位置的做法真是太機智了!
幾天後,全國大賽開賽。全國大賽的賽程比較緊密,前麵三輪是連著來的,隔一天進行半決賽,再隔一天進行決賽。總共七天就能結束整個賽事。
立海大第一輪的對手是獅子樂,昔日擁有九州雙雄的隊伍如今也已經落寞。獅子樂的正選們已經躺平接受了自己首輪出局的命運,但當他們看到立海大的出賽名單,他們覺得很窒息。知道你們立海大實力強啊,但實力強也不能這麼玩吧?單打雙打倒著來是什麼操作?
彆的學校也有情報人員出來搜集情報,當他們看到立海大的出賽名單後一個個都抽著嘴角回去告訴這個消息了。
立海大的雙打全拆了!丸井文太沒和胡狼桑原搭檔反而和柳生比呂士搭檔了,胡狼桑原和仁王雅治跑去單打了!最離譜的是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去雙打了。這就顯得打單打一的幸村精市最正常不過。
立海大第一場比賽被安排在了上午,所以這會沒比賽的隊伍裡麵有好多都來看熱鬨了。
來了之後才發現,他們不是來看熱鬨的,他們是來看立海大的碾壓式實力的——單雙打互換都毫無死角的恐怖壓製力!
直到這個時候許多人才發現,原來立海大那個欺詐師仁王雅治在單打上也這麼契合啊。因為是看他在雙打中用出的幻影,所以大家都先入為主地把這一招認為是雙打絕招了,但現在他們才明白這一招在單打上有多麼精妙。
仁王雅治不僅能幻影成對手動搖對方的自信心,還能同比複刻招數,甚至用出遠超正主的實力。
因為是第一場比賽,很多人還沒意識到立海大這麼做的真正意義是什麼,還以為他們是想換著打打看。
隻有零星幾個人從立海大不同尋常的陣容中嗅出了風雨欲來的味道。他們真的是在交換位置麼?如果是這樣,那他們關東大賽上完全可以這麼玩了。
跡部景吾帶著忍足侑士從鐵絲網前離開,他的手從額心放了下來,“仁王雅治...啊嗯,原來如此麼”。
忍足侑士不知道他在打什麼啞謎,“小景,啊不,景吾,你在說什麼?”
跡部景吾簡直想敲敲忍足侑士的腦殼,平時不是最會看透人心麼,怎麼這會又像個呆瓜了?
“仁王雅治是單打二”。
忍足侑士不明所以,“是啊,單打二,怎麼了?”
“立海大就算是要打亂順序,也要保證有三場比賽的壓製性勝利”。跡部景吾嫌棄地瞥了忍足侑士一眼,等著他的呆瓜隊友腦袋瓜轉過來。
“幸村精市那一場,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那一場,額...仁王雅治那一場?”
跡部景吾腳步未停,“錯了,是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各一場,剩下的人不管再怎麼排列組合,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都能保證一場勝利”。
忍足侑士這才恍然大悟,“他是平等院鳳凰的...咳咳...”說到這忍足侑士急急收了聲,這件事可不能在外麵隨便說,“所以他一直在雙打摸魚?”
“啊嗯,你確定他是摸魚?摸魚能摸出幻影和同調這樣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