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船入道蠢蠢欲動,他想收下這全部的大禮包。等會把初中生叫起來搞激將法,他就不信立海大這群人不要麵子。
等一行人摸索著到了懸崖底下,三船入道喝酒都快喝睡著了。這群小崽子怎麼不坐個車過來?磨磨唧唧這麼久還沒到。
此時天都黑了,他們找到了地圖上標注的小路往上走,三船入道搓了搓手,他推開門去懸崖邊上候著了。他要先發製人!製造動靜把那群初中生搞醒,然後再讓立海大的騎虎難下、他再開口讓他們留下來!
夢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三船入道等到了這群人,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那群人一人一句質問搞得頭暈。
“我們家赤也沒報名!你怎麼還帶拐的?”
“他現在在哪?”
“這地方也太糟糕了,回去我們要帶赤也去查一下身體!”
“就是,這麼點地方能有什麼吃的!彆餓著我們家的小學弟了!”
“puri,教練你準備好接電話了嗎?”
“99%的概率是在山洞裡,我們先過去”。
“三船教練,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聊聊”,幸村精市遞給隊友們一個眼神,立海er立刻繞過三船入道去乾正事了,入江奏多朝著三船入道微微一笑,他悠哉哉跟著立海er往山洞走,原地隻剩下三船入道和幸村精市、德川和也。
立海er邊走邊嘀咕,“這環境比想象中還差勁,小海帶這一天下來沒出什麼事吧?”
“這山洞感覺潮濕的很,這麼多人怎麼睡得?”
“在外頭打個光,估計他們都睡了,我們小聲點”。
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摸索著進了山洞,靠著外頭隊友們的照明找到了縮在睡袋裡的切原赤也。
今天之前還精心打理的黑色卷發此時已經變得亂糟糟;臉上還有幾道血印,估計是被樹枝樹葉刮到的。這睡袋看起來也不是很保溫,切原赤也在裡麵都要縮成一團了。
真田弦一郎向柳蓮二比劃了一下,兩人合力把切原赤也連著睡袋扛了起來。
哪怕兩人的動作很輕,睡在旁邊的白石藏之介還是被驚醒了,他一睜眼就看到兩個黑影在扛什麼東西。白石藏之介下意識就要蹦起來,然而他忘了自己在睡袋裡,下一刻白石藏之介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彈起來又啪嘰摔了下去,“切原君!”
白石藏之介喊得這一聲把其他人都驚醒了,也包括正迷迷糊糊睡著的切原赤也。小海帶一睜眼就看到了自家黑臉副部長的麵孔,他不可置信道,“難道我在做夢?副部長你來救我了?”
柳蓮二隔著睡袋拍了拍小學弟的後背,“不要亂動,先出去,你的網球包呢?”
“嗚嗚嗚嗚柳前輩!”
初中生們有幾個還在揉眼睛,這環境...大晚上嚎一聲是真的嚇人。
“又怎麼了?”
“切原怎麼了?”
“不知道啊...那兩個是誰啊?”
“這不是真田和柳嗎?他們怎麼來了?”
“他們是來把切原偷回去的?”
初中生們:還有這種操作?
白石藏之介:你們不要大晚上的上演恐怖劇啊!
等切原赤也被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扛出山洞,他從睡袋裡鑽了出來,身上那衣服也讓他的前輩們很是震驚。這才一天,他們的小學弟怎麼就像在外麵流浪了很久一樣?
“小海帶,你沒事吧?”丸井文太繞著切原赤也轉了一圈檢查他的傷口,“看起來都是些擦傷,回去要擦藥膏”。
仁王雅治把背包卸了下來,他翻出切原赤也愛吃的食物遞給他,“餓了吧,puri,我都聽到你肚子在咕咕叫了”。
切原赤也感動地熱淚盈眶,他抱著食物就開始啃,邊吃邊委委屈屈朝前輩們訴苦,“乾糧好難吃!三船一開始讓我們爬懸崖,結果爬到最上麵還拿網球砸我...”
怕他說話太激動噎到,旁邊的胡狼桑原趕緊給小學弟遞水,柳生比呂士則是去山洞裡把小學弟的網球包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