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有人把粉身碎骨寫成粉蒸排骨呢?他真的是想當忍者而不是想去當廚師?
再看一眼法國隊備戰席的其他人。嗯...很難評價,看起來都有很超前的行為。尤其是那個在親吻球拍的法國隊隊長,長得確實好看,但為什麼要給球拍也掛個戒指啊?這種行為真的看一次迷惑一次。
再然後,法國隊備戰席出去了個初中生,還是騎著馬從台階走的。大家再一次目瞪口呆。
眾人默默腹誹:法國隊有正常人嗎?
再看一眼球場上仁王雅治和跡部景吾的對手,臉上還塗著油彩。
球場上的仁王雅治眯起雙眼。他忽得挑眉笑了笑,“puri,被對麵看輕了呢,大少爺”。
跡部景吾“嘖”了聲,“想要試圖獲取情報麼?真是無聊的把戲”。
既然自大到這個地步,那麼第一大局他們就收入囊中了。跡部景吾起跳扣殺,打了對麵一個措手不及。
對麵兩人的目光立刻變得幽深——數據有了變動。已經浪費了一大局,埃德加和喬納爾認真起來。
埃德加施展了他的藝術網球,每一次擊球都宛如一幅畫,像鷹、老虎、蟒蛇之類的動物一樣,栩栩如生。
這對已經看慣了平等院鳳凰球技的仁王雅治而言就是小菜一碟。
小狐狸彎腰後左手下拉,手腕抖了抖卸去網球上附帶的旋轉,然後乾脆利落回擊了個零式短球。
小組賽的時候他還不會暴露自己更多能力,手塚那幾招來回用還省力。
跡部大少爺都有一種自己在和手塚國光雙打的錯亂感。
埃德加不滿足於網球作畫了,他給隊友喬納爾的臉上畫了新的圖案。
觀戰的眾人內心嘀咕:網球比賽可真自由,還能中場畫畫。
感知到顏料上附帶的精神力波動的幸村精市微微皺起眉,精神力的誘導麼?看起來精神力並不高,不然也不能通過顏料來轉移了。
這樣的精神力對仁王雅治來說同樣渺小。小狐狸麵上表現得可無辜了,他的精神力悄悄探了出去,把顏料上的精神力直接抹除。
跡部景吾瞟了眼身側的仁王雅治,他覺得仁王雅治越是一本正經,可能肚子裡越是在冒壞水。在立海大的欺詐師麵前玩精神力把戲,不被他戲弄得找不著北都算輕的。
所以法國隊本來一臉得意地準備開始反擊,反擊剛開始就發現了不對勁——喬納爾怎麼沒有變化?
平等院鳳凰坐在備戰席的最中心,他看著球場上神采飛揚的仁王雅治,唇角勾了勾。雅治這會可真像隻小狐狸。
跡部景吾知道仁王雅治還想繼續隱藏實力,因此也配合他,裝作這場雙打的主攻是他。然而實際情況是小狐狸一直在用精神力時不時擾亂一下對麵的認知。
這一場雙打也很快就贏了下來,仁王雅治和跡部景吾的球拍在空中碰了碰當做勝利的慶祝。
大少爺還是很有分寸的,畢竟當年平等院鳳凰沒和仁王雅治在一起就有那麼高的占有欲,還瞪他!被瞪的那一眼跡部大少爺能記很久。
小狐狸歡歡喜喜地快步回了備戰席。調侃什麼的帶上他呀!puri~還能不能繼續調侃真田副部長這個話題了~
於是他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雖然挖牆腳不怎麼好,但是法國隊和我們挺有淵源的,真田你要是能把他挖來——”
熱身回來的幸村精市撐著下巴,“和赤也會有很多共同話題吧?雅治,很不錯的提議呢”。
立海大食物鏈最底層人員真田弦一郎默默壓了壓帽簷。他笨拙地岔開話題,“幸村,比賽加油”。
他一開頭,立海er全都圍了過來,把幸村精市圍在中間,“部長加油!”
幸村精市的對手是那位騎著馬出去的初中生,據說是法國王子。
不過王子不王子的在這裡並不重要,這位也不可能在網球場上繼續騎他的馬。
而且這位比切原赤也年紀都小。眾人的想法都變成——希望他心理承受力強一點。
幸村精市可不會因為對麵年紀小就放水,他上場就給對麵施加了滅五感。
對麵備戰席的加繆看起來神色驟變,“日本隊的初中生...好強的精神力!”比他想象中更強!
日本隊這邊對幸村精市很放心,對麵隻要不派主將加繆,剩下的人幸村精市都能應對,更何況是這麼一個年紀更小的初中生呢?
幸村精市得分迅速,他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比分也是他最喜歡的6-0。兩個6-0整整齊齊放在一起。
法國隊這邊臉色不太好看。雖然輸給日本隊他們也能以小組第二的成績出線,但0-3和2-3是不一樣的輸法。他們可是世界杯的積分第三,在小組賽輸得太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