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是雙打二,切原赤也揉了揉臉頰,眼神亮晶晶的,“部長贏了,我們也要贏!”
種島修二附和道,“沒問題喏”,說著他捏了把戀人軟乎乎的側臉,心底美滋滋的。
還沉浸在初場比賽勝利的喜悅中的眾人:狗糧它又來了!
德川和也給幸村精市披上外套,把戀人牽到備戰席合適的地方坐著,那兒觀賽的視野很好。
立海er也冷靜了,他們四下散開——總不能去打擾部長和德川前輩貼貼吧,那麼先看小海帶和種島前輩的比賽!
對麵是雙初中生,怎麼看都是他們隊伍這對情侶贏麵大嘛!
可德國隊除了知道種島修二和切原赤也是情侶之外,也就知道種島修二是日本隊NO.2了,這兩人在前麵的比賽壓根沒暴露多少球技。
不過德國隊安排這兩位出場雙打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塞弗裡德也開啟了矜持之光(天衣無縫),雷特魯覺得雙矜持之光的組合會有意想不到的發展。
賽前握手環節,切原赤也眨了眨圓潤的綠眸,他向手塚國光打招呼,“好久不見啊,真田前輩的白月光君!”
聽不懂日語的塞弗裡德,“他在和你說什麼?”
手塚國光:......
種島修二唇角溢出笑意,攬著切原赤也的肩膀往後走,“希望你們倆的雙打有點意思哦☆”。
塞弗裡德:“這句絕對是挑釁吧!”
比賽剛開始,發球權來到德國隊這邊,塞弗裡德決定先讓手塚國光發球。
在後場的種島修二身形未動,前場的切原赤也看到手塚國光的手部動作就開始跑向網前。
這都等於開卷考試了!仁王前輩在部裡經常打零式,他要是現在都接不住零式,回去的訓練一定會讓他升天的!
那雙綠眸緊緊盯著飛旋而來又在過網後極速下降的網球,切原赤也在心裡默默計算著時間,抓住網球微微彈起的那一瞬間輕巧將它挑起,直接回擊對手一記高吊球。
他的回擊沒有讓手塚國光和塞弗裡德多麼驚訝,兩人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那天半決賽仁王雅治對零式係列的熟稔就讓他們猜測他在平時訓練也經常用這一招了,看來切原赤也他們也已經習慣應對這一招。
但高吊球的軌跡慢慢偏移,似乎是朝著手塚國光的站位點去了。
切原赤也內心嘀咕了句:這家夥開場就施加了這麼多旋轉?
種島修二把他們的交鋒看在眼裡,他沒有好好穿的外套袖子歪在身體一側晃蕩著。
手塚國光氣定神閒地把高吊球打了回去,這次用的是削球。
種島修二已經從後場追了過來,他手腕微抖將球上隱蔽的旋轉全數抹去,一記抽球直直撲向塞弗裡德和手塚國光的防禦死角。
他這一球又快又準,直接回球得分。切原赤也退到後場發球區準備發球。他在比賽開始前被種島修二叮囑過雙打策略,這會也不急著開集中爆發。
要先等他們先沉不住氣用出底牌,對麵派出這樣一對雙打組合一定有他們的意圖。
切原赤也的基礎五維是很優秀的,他的發球速度很快,發球落地後網球無規則彈起。
手塚國光的左手亮起光,這是千錘百煉,他追上球回擊。
網球在四人中間來回飛轉,手塚國光找著機會施加旋轉,塞弗裡德有意配合他的行動,但他的旋轉總被種島修二抓準時機直接抹除。
不愧是日本隊的NO.2,有夠難纏。塞弗裡德這麼想著,先一步開了矜持之光,他決定繞開種島修二,先從切原赤也身上得分。
身為王者德國隊的一份子,塞弗裡德也是有傲氣在的,他聽說切原赤也破解過天衣無縫,但那又怎麼樣?他破過彆人的天衣,不代表他能破自己的矜持之光。集中爆發這種招數百分百有時間限製。
渾身金光燦燦的塞弗裡德將球速進一步提升,他盯著切原赤也,試圖看穿切原赤也的下一步動作。
直覺係小海帶不用種島修二提醒就能想到這是對他的‘明謀’,畢竟賽前他們並不知道塞弗裡德會天衣無縫,他們隻知道手塚國光會這一招。
是認為他的集中爆發隻能破一人的天衣無縫卻破不了兩人疊加的天衣無縫嗎?
難得用上腦子打球的小海帶非常興奮,他朝後瞥了眼,看到種島修二對他點頭,小海帶立刻放開桎梏,天衣無縫的光芒一點點綻放。
“砰”的一聲,被重重回擊的網球落在塞弗裡德身後,切原赤也朝他露出一個挑釁的笑。
塞弗裡德看著網球麵色沉了沉,“他竟然也會矜持之光?”
手塚國光也是意料之外的樣子,他歎了口氣,“果然是立海大的作風”。如果現在不是世界賽的賽場,切原赤也這一招說不定還能繼續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