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本日記經曆過歲月的洗禮後變得脆弱,段楓溪於是把內容謄抄了一份又一份。 最開始的時候,他想小洛時就會把日記本拿出來摸一摸,想象著上麵殘留他的體溫。 可是漸漸的,他無法再觸摸那一份念想了,就像回憶裡的主角越來越模糊,僅有的合照也泛黃。 他真真正正的離開了。 那條圍巾始終放在櫃子裡,甚至標簽都沒拆。 他不敢。 有些東西可以是念想,有些東西就隻能是觸之即潰爛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