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的女人托著腮若有所思:“真的耶!”
“那hiro醬的眼睛是什麼呢?玻璃彈珠嗎!好可愛!”莓莓把腦袋埋進貓毛,完全不顧當事貓的推阻,和他交好的兩條狗掀起眼皮露出了人性化的表情。
“喂,我說你們,這樣會被投訴吧。”偷偷討論客人什麼的。
木之本桃矢從後麵走出來,在圍裙上擦擦手,第一句話就是訓人。
“呀,這個嘛——”莓莓眼神躲避。
不過突兀響起的琴音幫她引開了話題。
“誒,琴蓋什麼時候……?”雪兔有些疑惑。
“我剛剛順手開的,他們看上去很想試試。”桃矢聳聳肩。
“誒?但往常不都隻有seiji嗎,怎麼連hiroki也?”
“噓。”莓莓比了個拉鏈動作,笑得神秘,“給他們一個舞台吧。”
兩隻小鳥費力的彈奏斷斷續續,逐漸也能連成音,不過不熟悉原曲的人基本聽不出來。
“是山楂樹。”此刻莓莓的心態多少有點不怕死了。
隔間裡的黛安娜則是笑得開懷:“前輩,來一杯紅茶和一塊布林餅嗎?”
琴酒掃一眼顯眼的向日葵:“外麵也是你們的人?”
“不是。”黛安娜坦蕩地回複。
“你們不怕我讓你有來無回?”語氣超差。
“畢竟我們是同胞。”黛安娜含笑頷首。
“叛徒。”對麵男人三十七度的嘴吐出零下三十七度的話。
黛安娜搖頭,仍然微笑:“我們一直忠於祖國和人民,長官。”
後來兩人還聊了點什麼,主要是琴酒單方麵攻擊她,一首山楂樹被彈的七零八落不成樣子。
琴酒遷怒地走出來質問是誰在彈琴,莓莓縮在收銀台唯唯諾諾地指了指還停在琴鍵上的小鳥。
他不滿地發出嘖聲,正準備奪門而去,黛安娜從隔間裡衝出來強硬地把向日葵塞到他手裡。
不過他出門後很快把向日葵轉贈給了垃圾桶。
“嘖嘖,男人啊。”莓莓緩緩從吧台後麵升起來,手裡摁著情緒激動的hiro貓。
“追求大失敗。”黛安娜宛如把笑容焊死在臉上,完全看不出一點傷心。
桃矢不準備參與這個一眼假的偽裝者話題,倒是莓莓和雪兔熱心地安慰她。
莓莓:我不信,但我陪你演。
雪兔:根本沒反應過來,完全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