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白蘭如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了五天。
然後我才突然發現,我連他最基本的聯係方法都沒有。
“正,你這次的課題報告我很滿意。”這類的讚賞已經無法讓我激動了,太多這樣的相似的話被不同的人講述,隻會讓我覺得,麻木。
“謝謝教授。”
“你和二年級的白蘭一樣,總是能讓我看到獨到的見解,真是讓人興奮。”
“白蘭…桑?”
“恩,你認識嗎?我記得他日語說得不錯。那是個奇特的孩子,看起來很親切,事實上並不容易接近。”教授聳肩。
是嗎?
所以認識那麼久了,他也沒有告訴我他的郵箱或者電話。
教授說他有個學生聚會,他邀請我參加,但我以身體不適拒絕了。一群大學生聚在一起,不是談論學術問題就是談論感情問題。而無論是那種,都不是我想在課餘時間談論的話題。
和教授道彆後,我回到自己的公寓。
天氣漸漸變得炎熱,食欲也就越來越不好,我開始懷念媽媽做的涼菜。
“叮—咚,叮—咚。”門鈴。
突然想到房東說他今天會來收這個月的房租。
“請等一下。”我連忙從床上坐起來,拿起事先準備好的裝好錢的信封去開門。
“庫特爾先生……這是……呃……白蘭桑!”門外的不是房東先生,而是提著大包小包的白蘭!
“Hi~,小正。”
“你怎麼來了?”
“小正不歡迎我麼?”他突然變換的可憐表情讓我有點不知所措,“既然這樣,我還是離開好了。”
“白蘭桑!”我拉住他的手,阻止他離開。
“我就知道小正舍不得我。”那可憐的表情突然消失無蹤,他扔下手裡的提包張開雙臂一個熊抱把我攬進懷裡。
他的臉貼在我脖子上麵,呼吸時帶出的溫熱氣體讓我不知道是應該推開他,還是抬手回抱讓彼此更加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