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今日的事不能給他一個交待,就等著跪祠堂吧。
下人辦事效率快,太醫不一會便拿著醫藥箱趕到了司府。
在下人的帶領下,很快便找到了病人所在的房間。
未歇片刻,立刻為病人把脈,時間不算長也不短,司空清閒著沒事,仔細觀察著大夫的表情,想從中獲得一絲信息。
大夫眉毛隨著時間的流逝微皺,這讓司空清不由的慌了神:“大夫,她是不是傷的很重?”
大夫單手順了順自已那長長的白胡子,有些不可思議:“真是奇怪,這種現象倒是第一次見。”
“啊?”這下把司空清搞不明白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不過司二公子請放心,這姑娘身體沒什麼大礙,隻是些皮外傷,好生休養便是,不過這姑娘身子骨弱,倒是要好生補補。”
這話讓司空清內心緊繃著的弦鬆了,他擦了擦額間被千羽嚇出的冷汗,現在想來還心有餘悸。
“勞煩大夫了。”司空清目睹著大夫的離去,房間內隻剩下了司空清和千羽,他望著千羽有些不知所措。
留在這還是出去,倒成了他此時的一大難題。
司俞在門外看著房裡手足無措的臭小子,暗暗扶額:【這臭小子笨的怕是沒救了,大的那麼聰明,怎麼這小的蠢的如此離譜,一點都沒遺傳老夫的英明神武,唉!】
司俞麵無表情地拉走了房間裡還傻站著的司空清,出房門時還好心的關上了門。
“爹,你這是乾什麼,你沒看到她傷的那麼重嗎?”司空清大吼道。
這一吼可把司俞嚇了一跳,這麼多年來這小子麵對自己愛的教育,從來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囗,典型的軟柿子,沒想到今日居然為了一個姑娘,當眾吼起了自家老子,這是要剛起來的節奏呀!是好事啊,但這也不是騎在老子身上的理由。
司俞運用自己多年經驗,對症下藥立刻捏住了司空清的耳朵,司空清處於憤怒的情況下,完全沒想到自家爹會用起這招。
“啊~疼,疼,疼…”
“爹~孩兒錯了,錯了,再也不敢了…”
司空清雙手護住自己的耳朵,在司俞的力度下慢慢彎下身,一個勁的投降道。
耳朵也肉眼可見的迅速變紅,可見父愛確實過於沉重了。
“咳咳…這還差不多。”司俞假裝咳嗽,來掩蓋自家兒子剛剛的震撼表現。
“你畢竟是男子,待在人家姑娘房裡終究不太妥當,等會我會叫一個奴婢去照顧她的。”
司空清意識到這一點,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忽地一紅,認錯道:“爹,是孩兒考慮不周了,下回一定注意。”
“哈哈哈…”司俞開懷大笑了起來。
今天的見識可真不少,兒子第一次臉紅被自己撞見了。
司俞靠近司空清摟住了他的肩,這突如其來的靠近,讓司空清嚇的掙紮了起來,聲音都有些顫音:“爹,您…這是乾什麼?”
司俞臉上掛著慈愛的笑容,內心存著八卦的心,問道:“也沒什麼,你爹我就想知道這姑娘是想,叫什麼名字?你和她認識多久了。”
司空清掙紮無效,直接從老爹這入手,自家爹離自已這麼近著實有些不舒服。
“爹,隻要你彆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告訴你。”司空清麵無表情的說道。
誰願意和自家兒子離這麼近,司俞嫌棄的看了一眼司空清,果斷同意。
一掙開束縛,司空清就後跳子一步,時刻保持距離。
“爹,其實這姑娘你認識,她就是元伯伯的女兒元清寒。”
司俞從起初的疑惑轉變為驚訝與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