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麼晚潛入小女子房間,應該不是來說這些廢話的吧?”
此話一出,再打趣她隻會讓對方覺得厭煩,還不如先吊著。
他不慌不忙地走到窗邊,欣賞著窗外的月景,此時晚風吹過,撩起他的碎發,“翩翩公子”一詞在這個時候倒有些襯他。
千羽本以為他要說出什麼威脅自己的話,可是等了良久也不曾開口。
兩人的思緒始終不在一根線上。
司空澈想的則是:【小姑娘不能逼得太急,下回也不遲。】
就在千羽等得不耐煩,想轟他出去時。
司空澈像是知曉了她的心思般,才緩緩開口:“元清寒,彆來無恙。”
久違的名字讓千羽一下呆住了。
自從元家出事以來,她己很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
“元家”淡出了世間,沒有人打聽,也無人知曉,就連元府也不複存在,昔日的一磚一瓦恐怕也找不到了。
就好像“元連傑,元清寒”元家的一切本就不該出現在這世間,元家如今經曆的一切不過是更正而已。
“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是說你想用這事威脅我?”
千警惕的看著司空澈,聲音也冷了一個程度,司空澈現在站在了她的反麵,是她的敵人。
這種感覺讓司空澈很不爽,但誰叫這姑娘是元清寒呢,對她凶自己又舍不得。
他友情提示道:“目前知道你是元請寒的有三人,不包括我。”
這友情提示差點沒讓她氣死。
千羽望著他那欠揍的表情,要殺他的欲望越來越重,眼神也越來越冷,就好像在她眼中司空澈已經成了屍體一樣。
在這種情況下,千羽還是決定讓他離開,她總覺得這男子大半夜閒的沒事做,故意對自己說這話來氣自己,這其間應該還有彆的目的。
臨走之際,司空澈留下了句話。
“你這麼聰明,應該猜的出來那三人是誰。”
“還有你的這種眼神,讓我很不喜歡。”
至於後麵那句話寒月自動忽略掉。
夜間,千羽躺在床上,腦中一直回想著司空澈那句話的意思。
【按他的意思,難道那三人我認識?】
這幾年來,自已出門都是蒙麵做事,外界中人很少見到自已的真容,極少數的也早就不在人世。
組織中的人就更不可能知曉自已以往的事。
除了…
【難道他們是我爹的舊相識?】
千羽回憶起以前,隱約想起父親好像確實有一位至交好友,還是個在朝為官的。
元家沒出事前,兩家經常聯絡,關係好的像一家般。出事後,他們銷聲匿跡,不見蹤影,未曾為元家做過任何事,可能生怕元家之事殃及到他們。
風光時,上門討好。落難時,倒是患難見真情了。
“原來是他們啊!”千羽冷笑,平靜地說出了這句話。
既然他們自己送上門,就彆怪自己念昔日之情,這樣的人不配存活在世。
疑惑解除後,千羽困意來襲,也顧不上在仇人家裡,很快睡了過去。
經過組織的訓練,千羽的警戒性很高,一有點風吹草動,瞬間便能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