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能接受同性戀,在舞蹈學院的時候,身邊有這樣的同學都是司空見慣的。問題是他有沒有這麼沒有原則,為了一個戲而這樣,他自己也不清楚。
當然他是不甘心一直這麼默默無聞下去的,特彆是打電話來的人表示出羨慕之後,他有一瞬間覺得還聽痛快的。不要那麼清高,以前有前輩教導過他,當時他開玩笑說,他沒有清高的機會。
吃晚飯的時候,他試探地問父親是不是可以讓他進他們學校讀個彆的專業,然後乾彆的工作,不當演員了。老程先生很憤恨地瞪著他說你個臭小子還有沒有點長性,乾什麼就給我好好乾,半途而廢像什麼話。他也就咽下了後來的話。
於是本來想今晚打電話拒絕的他,突然有種毅然決然的決心。
另一邊,陳東向江淵彙報來了。“那小子沒拒絕,我看成事了。”
“那可說不準呢,他若是真輕易答應了,我倒是覺得沒什麼興趣了。”江淵的狐狸眼閃閃發光。
這一夜,兩雙同樣看向夜色的眼,那麼就要看明天的戲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