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程洛看見駕著老花眼鏡看報看的一臉嚴肅的父親心裡就一陣心酸。

“小洛?”老程先生摘下眼鏡，不敢相信的看著兒子。“你不是去找工作了嗎。”

“爸，你先說你這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被辭退了唄。”

“原因呢？”

“估計我在學術上一直敢直言惹了什麼人了吧，領導找我，請我辭的，說他也不想可是迫不得已。放心吧，你爸的學問餓不死的。”

“是不是後來你找人要去彆的學校沒人敢要你，沒人給你彆的工作。”程洛忽然沉下心來。什麼人？回是什麼人連一個勤勤懇懇的教授都不放過。加上李臨川那件事，程洛相信自己猜到罪魁禍首了

“是。……你怎麼知道。”老程先生看著自己養育了這麼多年的兒子，知道他有些事沒有跟自己講。

程洛畢竟是自小的好孩子，父親這麼問，他一咬牙，“我們回家，我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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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程的巴掌就這麼扇過來了，沒有帶半點收勢，程洛白皙的臉上立刻腫起來紅印。“你個不孝子，你個不孝子，你怎麼能乾出這種勾當……你！你給我走，我不要看到你這個，這個……走！走！走！”

“爸……”程洛還沒說出話來，就被老程先生推出家門。門嘭地關上。

程洛捂著臉從樓道口出來，心想老程沒有聽自己說李臨川的事肯定是認為還有人可以收留他，不然肯定不會把他趕出家門，隻會把自己關進書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