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開拍之後,江淵就回去工作了,畢竟京城不是他的主要陣地,就沒有再來找過他,除了手機裡多了那個電話號碼和導演不尋常的關心,一切都顯得正常的很。那半個月所發生的事,程洛儘量不去想。就那麼背劇本,揣摩人物,沒戲的時候就悶在酒店房間裡打遊戲。
不過他的睡眠開始變得不好,不斷在睡夢中想起那個人,刀刻的五官,狠厲的眼神和霸道的行為,然後盜汗驚醒。
那部戲本來就是大熱門,後來有很多電視台在假期爭相放映,程洛出演的角色讓他成了新一輪花樣小生炙手可熱的人物。報紙雜誌也給與這個人物很高的評價,說他是少有的不僅憑借皮囊更是憑借演技上位的偶像演員,將三公子演繹地細膩,幾乎落實到每一個目光的流轉,每一次笑顏和落淚都是銷骨蝕魂的憂鬱文氣。而很多黑暗回憶的內心戲更是方法派才有的能耐,力度掌握的恰到好處,到了多一份則過少一份則不足的境界,狠厲的眼神要收就收,溫潤如玉的笑臉下暗藏殺機,連一起合作的資深演員都誇讚他。
“過獎了。”他回答記者說。隻要你有黑暗的回憶,這些又算什麼呢。
這天,他本來有一個時尚雜誌的片子要拍,半路上經濟人說工作取消了。那是他新簽的經濟公司的新經紀人,不過他隨和的性格已和她玩的很好了,於是問道:“怎麼回事,他們找到彆人替了?”
經紀人叫小琴的今天看他的眼神有點奇怪,她是資深經濟了,這眼神一定有問題。更何況,程洛看出了輕蔑的意思,不過轉而又沒了,變成了惋惜。程洛敏感的心突地一跳。
“你是不是惹上什麼人了。”半響她說。“彆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