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淵來接程洛的時候已是半個月之後,其實他沒有及時回去接他是有私心的,那部戲重新招人拍攝的事他已經知道了,他沒想到把程洛綁到這個島上竟然有這樣一箭雙雕的作用,於是晚到了幾天讓程洛就算回去,也沒辦法挽回。
管家說程洛在對著海的那個臥房看書,江淵便走了進去。他看到程洛側躺在舒適的布藝沙發上,似乎是睡著了,此時光線正好,他細瓷般的的臉頰似是反射著光芒,恬靜無辜正如四年前所見。一邊散落著幾本書,落地窗開著,吹得書頁嘩嘩作響。當然這不是重點。
程洛把江淵留在這兒的大襯衫當睡衣穿,此時襯衫正在海風的吹拂下翩躚著衣角,衣角不時拂過舞者白而細瘦的長腿,若隱若現著大腿末白色的底褲。
好啊,我為了你可是可以放棄我一手造就的集團的,你卻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啊?江淵勾起唇角邪魅地笑了。
手輕輕拂過在光的魔法下仿佛沒有變老的容顏,觸感細膩柔滑,像是上等絲綢在指尖流逝。然後手指遊走向下,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的扣子。解到一半的時候玩心大起,湊近程洛的耳朵,啞聲道:“小洛,小洛,醒醒。”見對方皺了皺眉頭似乎是要醒過來了,便動手褪去他的底褲,抬起他的雙腿,長驅直入。
程洛在後麵的鈍痛中猛然醒過來,卻如臨噩夢。他看到江淵溫柔而殘忍的笑臉。每次看到這樣的笑臉都是提醒自己是在怎樣的處境之中。
江淵的好心情卻被程洛的驚惶神情破壞了,他覺得自己現在要的不是程洛的驚惶和懼怕,這種神情如同是拒絕他的求歡一樣。雖然程洛不敢,但他心裡是厭惡的。江淵發覺自己第一次感受到程洛的內心。可惡……我不是要你這樣!
心中的憤恨一起,身下懲罰性的施力,如願聽到程洛痛苦的□□。
“江,”吃早飯的時候,程洛口氣生硬地叫道,他其實很厭煩這個親昵的叫法,平時都是用“喂”或是“那個”起頭的。“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江淵在這個島上又停留了近十天。程洛雖然不知道江淵和父母的關係處理的怎麼樣了,但看他持續的好心情看來處理的不錯。他知道自己的處境更艱難了。
“錯,不是我們,是我,”江淵俯身用拇指拂去程洛嘴邊的麵包屑。“我打算把你留在這兒。”說實話他是多麼想這麼做。
程洛一驚,猛然站起來,脫口而出:“憑什麼!我又不是賣給你了,江淵你最好收斂一點。”
“彆這麼驚訝,我開個玩笑,”江淵好笑的看著程洛難得炸毛的樣子,漂亮五官立即活色生香,真挺彆致的。“我爸媽還想見見你,要是他們知道我把他們兒媳婦兒囚禁起來,我豈不是又要麵臨一場危機。”
程洛被噎得沒話說。兒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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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洛終於回來了,因為之前的新聞鬨得很大,他一到京城就受到狗仔的圍追,還被拍到和江淵一同出入的照片,隻是江淵把這一切擺平了,所以不僅他們的報道沒有見報,連狗仔的圍追也幾乎沒有了。
藝員休息室裡,小琴把過期的八卦報刊一一翻出來給他看,不忘喋喋不休的念叨。程洛隨手翻著那些東西,覺得有點愴然,以前他再怎麼努力演戲,都沒見過這麼大的轟動。“媒體啊……”他歎道。
小琴於是停下了控訴,同情的看著明顯清瘦了的程洛,她知道過了父母這一關,江淵真的是沒有任何顧忌了,程洛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那個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