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還沒說完蘇梵天立即打斷,“任務你個頭!一天天的有完沒完,見人就要上是吧?我也是要休息的,沒有那個心情懂嗎?”
“任務?”誰給她發的任務?她到底是在用什麼設備和什麼人在談話?居然這麼公開的在他麵前商議這些事,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瓜嗎?
索尼克心中暗誹。
蘇梵天完全打斷了係統的強製性任務,讓它噎的啞口無言,徹底當機,(倒沒想到還可以這麼做。
回過神,索尼克正一臉陰冷地盯著她。本來也就不走陽光路線的少年,這下中二陰森的感覺更嚴重了。
“隻是,在那之前,可不可以把我的繩子解掉?”她笑眯眯地好言相勸。
“怎麼可能,你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昨夜在我的根據地裡睡了一夜,我當然有權利要審問一下你吧。”少年抱起胸好整以暇地嗤笑。
“不是,”她臉上的笑容怎麼有那麼點掛不住,“審問什麼呀,好歹也給我解綁了我們好好說吧。”
“叮——!”一聲幾乎是肅殺的破空聲呼嘯而來,三枚飛鏢齊齊釘在她脖子旁的椅背,再偏個幾厘米就可以給她開個洞。
雖說開不開洞不知道,但光從剛才那一擊的氣勢來看,她隻覺得渾身立馬起雞皮疙瘩,脊背冰涼。
“你最好不要隨意跟我套近乎,我們並不熟。”小狼狗緩緩道。
“行,”她有點無奈,“不跟你套近乎行了吧。”
“叮——”這次是苦無。
“我還沒讓你說話。”
怎麼,現在的小瘋狗控製欲這麼強的嗎?爹呀。
“不開口了?很好。”那陰柔的聲線冷冷問,“你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到我這來?到底屬於什麼組織?你剛才到底是在和誰談話?用的是什麼途徑?都老實一一說出來,不然的話……”
“?”會怎麼樣?她有那麼點真正的想知道。
“你好像並不害怕我,還是說,”一把刀猛的出現架上了她脖子,速度快得她幾乎隻看見殘影,“你不怕死?”
“這……”這好像發展有點太快了,差點一步登“天”是吧,“但是,孩子,你能不能彆笑的那麼開心?你的笑容已經出賣你了哦。”
“你的殺意都已經實體化了哦,但殺一個手無寸鐵,什麼都沒做的難民,你真的不害羞嗎?孩子?”
“雖說我確實什麼都不想告訴你吧。”
她欠扁地說完的一刹那,“當——”一聲金屬碰撞的鳴金聲刺耳地在她脖子間響起。
她後怕地看著那把卷了刃的刀,索尼克卻已經蹦了起來連連甩手,像是剛砸了什麼無堅不摧的硬物。
“痛痛痛痛!”
她有點想擺爛了。
“所以說讓你早點解開我嘛。”
那邊索尼克急喘著氣,忙將布條纏繞在右手間,充滿了不可置信的血絲的眼睛就瞪向了她。
“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怎麼脖子這麼硬!”
“合金人,有可能。”她抽了抽嘴角。
“不可能,這把刀削鐵如泥,即使你是合金做的也難以抵抗,再說,我可看不出你身上哪裡有一點類似金屬的材料。”
“那就是外星人,這個絕對管用。”
“是嗎?”他的眼神充滿懷疑。
“有你這麼弱的外星人,被人從睡夢中綁了都不知道。”
“行了行了行了,咱們彆討論我到底是個什麼人種這個話題了好嗎?”她動了動腳,“屁股坐了一晚都坐痛了,腳也僵硬的,好歹讓我起來活動活動行嗎?我真沒在你房間做什麼,就是睡了一晚,早知道是你的窩,打死我我也不會往這跑啊。”
“你好像認識我?”
她笑眯眯,“是啊,音速索尼克,誰人不知道,專門接暗殺和保鏢的任務的忍者,一般都百分百完成任務。如果不是我手裡沒錢,那我早就來委托你了。”
這通吹噓好像降低了他一點的戒備,即使眼中還留有疑慮,但多少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