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語不知道這新同事怎麼空口白牙誣陷自己?
不就是遇到不錯的刀,稍微不自製了點嗎?至於這樣造謠嗎?何況對麵這位隊長又不是死的,有沒有非禮難道他這個當事人不知道的。
於是,時不語回道:“你胡說,我沒有,你造謠!我就是親了門口那酷刀一下而已。”
“咳咳咳,周錦,她是新來的同事,你給她辦下入職手續,今後她會逐漸接手老木的工作。嗯,局裡的情況你負責跟她介紹下,就這樣!”
說完,任鴻鳴把時不語的調職文件塞給周錦,自己就如來時一樣,瀟灑快速的離開了。
“啊,哦,原來如此啊!”
聽了任鴻鳴的介紹,周錦才知道這姑娘是新來的,不知道等會她要是知道自己非禮了頂頭上司,會是什麼反應呢?
“哎,老木,你發現沒?咱們任隊今天一口氣說了好長一段話。嘿嘿嘿,你說他是不是不好意思啦?”
還不待老木接話,三人就感到屋裡氣息一窒,不知哪裡來的妖風,一下把周錦吹了個跟頭。好巧不巧的趴在了時不語的靴子邊。
“啊,你沒事吧?快起來,屋子裡哪裡來的大風?出風口壞了嗎?”時不語趕忙把這人扶起來。
“沒事,沒事,我多嘴了,那什麼,老木,我先帶她去辦理入職了。”
“嗯,去吧。你,你記得嘴上把點門兒!”
“誒誒,我知道了。走了,時不語同誌。”
看兩人貌似對這突來的怪風沒在糾結,時不語想著來之前隊長說過的,要接受這裡一切的特殊情況,或許這也是一種,便也沒多做詢問,跟著那周錦後麵出了門。
出來的時候餘光還撇了一眼門口,那把刀已經不在門口掛著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被人取走。
周錦帶著時不語一路來到了人事科,原來這人是人事科的。
“你先坐吧,喝杯水。”
“謝謝!”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周錦,是人事科的科長。入職之前呢,我會把咱們局的情況跟你說下,之後你還有一天時間考慮要不要來咱們這。”
“不用考慮了,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周科長。”
“哎!先彆這麼急著做決定,我接下來所說的,無論你是準備留還是走,都需要保密,一字不能透漏出去,否則……”
周錦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時不語麵露無語的看著這個男人,說道:“放心吧,我之前的工作性質您這邊應該都知曉,紀律我還是懂得,你不用,嗯,這麼樣子嚇我。”
說著,時不語學著他的樣子,做了個抹脖子的舉動。
“嗯,好吧,反正到時候有咒語也不怕你露就是了。”
“咒語?”時不語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疑惑問道。
“這不重要!我簡單跟你說了吧,咱們局從局長到下屬辦事員,除了老木全都不是人!”
“……”就你一個說我非禮人,不用帶著全局一起賠罪吧。
“那什麼,周科長,剛才應該就是你看錯了吧,不至於這麼道歉,我原諒你就是。”
“道歉?道什麼歉?”
“剛才你說看見我非禮了任隊,你不是在跟我道歉嗎?”
“說到這個,我個人是真的敬你是條漢子!你的確那麼小小的非禮了一下任隊,我親眼所見。”
“哎,你先彆急,聽我說完。”
周錦打斷要分辨的時不語。
“你親的那把刀,那就是任隊,他掛門上那會兒,是因為上次任務時犯了規,被監督員也就是老木罰的示眾一日。”
時不語一臉便秘的表情看著眼前的這人,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任隊是那把刀,然後你們除了老木外,都是刀?”
“那到不是!”
我就說嘛,開這種玩笑真的是……
“我們不全是刀,我們原形有的是瓷器、編鐘之類的古物。哦,我是錦緞,敦煌漢錦。”
“……”代號嗎?總不至於是文物成精了吧?
周錦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信,於是一拍桌子噗的一聲消失了。
時不語就看到這人一拍桌子,唰的一下不見了,麵前桌子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匹——布?
是的,沒錯,就是一匹彩色的流雲紋綢緞布料。
時不語坐在那裡一時沒反應過來,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布匹,直到那布匹重新變回周錦。
“窩草!”時不語這才恍然若夢一般跳了起來,連久違的粗口都爆了出來。
周錦淡定的坐著,說道:“如你所見,我們整個局就老木一個人類,他再過段時間就要退二線了,所以才招的你。”
時不語緩了幾分鐘後,才重新坐了下來:“所以,我剛才親的,真的是任隊??”
周錦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