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還可以這樣的嗎?我還在想大家要編造多少謊言來圓這個謊呢。這樣未免太實誠了吧?果然真誠是個必殺技。】
【他這樣一說,之後不能讓她長生,你覺得她能把玉璽拿出來嗎?】
看著越說越瘋狂的武皇,卞和歎了口氣:“我之長生並非我所願,不瞞陛下,我所修習道法也不足使人長生。”
“哦?仙長是有何要求嗎?朕觀你這兩日,總是提到那秦傳國玉璽,仙長如若想要,朕給你便是。說實話穩固江山社稷朕隻信自己的手段,那徒有虛名的外物朕並不在乎。”
【社會我曌姐,妥妥事業型大女主,牛批plus!】
時不語默默給點了個讚,說的太對了。
“陛下誤會了,在下追蹤這傳國玉璽而來,並非為占為已有。隻為一探其中是否還有妖邪,若有,在下等除去那妖邪後,還是將玉璽交還陛下。”
“妖邪?”
“是,此妖乃我一時妄念,而鑄成的大錯。九百多年前我本以為已將它封印,現在看來怕是當時就被它蒙蔽了。”
“哦?所以仙長的意思是,特來此隻為除此妖?”
“是也。”
武皇聽罷故作為難道:“那傳國玉璽暫由符寶郎掌管,即便是朕也需依流程才能調出。嗯,這就有點難辦了,仙長緩幾天怎麼樣?”
“這……”
【這明顯是推脫嗎,要不你們勸勸卞和教她點術法,先糊弄一下。】
【就是,卞和修道這麼多年,一些糊弄人的術法,總該能拿出一兩樣吧?】
真損,不過應該可行。
時不語偷偷在後麵戳了戳卞和的背部,故意用小聲且能讓武皇聽到的聲音說:“師父何不先教授陛下一些修道知識,那些知識晦澀難懂,說不定過不了幾天她自己就放棄了呢。”
武皇眉頭一挑心裡一喜,道:“朕從不輕言放棄,還請仙長賜教。”
無奈,卞和便隻得教授她一些入道法門,幾人一直陪著直到月上中天才得以回驛館。
***
是夜。
武皇回到寢殿後,還在回味著那些道門知識,真真感覺甚是玄妙。
躺在榻上的武皇自語道:“若真能踏入長生,一個徒有虛名的玉璽而已,給他便是。”
“嗬,愚蠢。”
“放肆,是誰?”武皇坐起身來嗬斥道。
外殿兩名婢女聽到她的聲音,趕緊進來跪地:“陛下,女婢在。”
“是你等說朕愚蠢?”
婢女嚇得連連磕頭:“奴婢不敢,陛下明鑒。”
“嘻嘻,是我,這兩蠢鈍之物怎有那麼大膽兒呢,我的女皇陛下。”
隨著一聲輕笑,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仙氣飄飄的踱步過來,輕輕一抬手,兩名想要喊人的婢女便順勢倒了下去。
“大膽,你是何人?膽敢入朕寢宮,是要謀刺朕嗎?”
“哎,你可彆亂說,我隻想好好修煉早日成仙,你身負皇氣我可不敢殺你,我也殺不了你的。”
武皇看了一眼倒地的兩人,嗤笑道:“仙?仙人豈會濫殺無辜?說吧,你深夜找朕意欲何為,總不會是來炫耀的吧?”
“好,夠爽快,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就這麼說吧,我有辦法讓你長生不死,你不要把我交於那一念,怎麼樣?哦,對了,那老頭可不會什麼長生之術,他都是誆騙你的。”
“你,你是?”
“我現在棲身在那傳國玉璽中修煉,現在知道我是誰了?”
“原來你就是那妖物,朕堂堂一國之君怎麼可能與妖為伍!”
“哈哈哈,隨你怎麼說,我可跟你說機會就一個,你要是把我交給那一念,你可就再沒長生的機會了。他,是肯定不會長生之法的!”
“哼,就算他不會我又憑什麼相信你這妖物?”
“嗯?也是,這樣吧,先給你點效果看看。”
那白衣女子說完,朝著武皇幽幽吹了一口氣。床榻上的武皇隻感覺通體透涼,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抬眼就發現那白衣女子不見了。
武皇忙下床查看,誰知一下床就感覺到了久違的輕盈感,仿佛回到了二八年華之時的身體狀態。
武皇下意識的摸到自己的手背上,那裡的皮膚恢複了年輕時的緊致細膩。緊接著又撫摸上自己的臉頰,入手便是滑嫩的感覺。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武皇三兩步來到梳妝台旁,看向鏡子中的自己。
果然,鏡子中的自己變回了初入宮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