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點頭算是莫北辰的回答。

“淩晨十二點至一點，你在什麼地方？”不再浪費時間，問題直奔重點。

“辦公室。”摘掉黑邊眼鏡，揉了揉太陽穴，莫北辰努力的想了想，“送Lisa回家之後，我便回了公司，最近有個項目……”

“一直在公司？”仿佛為了確認什麼，探員再次追問。

“是的。”戴上眼鏡，鏡片之後那雙黑眸之中流轉的光彩巧妙地被遮擋住，莫北辰答的輕，語氣中滿是疲憊。

“這個女人你認識麼？”探員點了點頭，話鋒一轉，將另一張照片推到莫北辰眼前。

“Fiona。”

……

探員不斷地發問，莫北辰則有問必答。

Betty，Emily，Laney，Fiona，Lisa以及Joyis……問題一直圍著幾個女人打轉，什麼時候認識的，哪裡認識的，認識多久了，覺得幾個人的關係如何，等等……

直到清脆的敲門聲打斷了探員的問話。

“韓博士？”探員不耐煩地開門，卻正對上韓夢娜一臉的笑意。

“放了他。”

“……？”探員一頭霧水，讓調查的人是她，說放人的也是她，這個女人到底想怎麼樣？

“我自有道理。”韓夢娜笑的詭異，是的，很詭異。

“是的，自有道理。”探員看著對方的眼睛，整個表情都變得遲鈍起來，“自有道理……”

直到自己走出警局的大門，莫北辰依然一臉迷茫。

羅嗦的警察突然閉了嘴，大方地為自己打開大門，然後將自己禮貌地“扔”了出來。

“Leo……”熟悉到有些厭倦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Lisa。”莫北辰轉身，女人的身影清晰地出現在自己眼前。

“幫幫我……”Lisa的神情慌張，臉上的表情仿佛世界末日來到一般，“幫我……”

輕歎一口氣，莫北辰將Lisa攬入懷中。

“我知道凶手是誰……”說話的音調在顫抖，Lisa抓緊了莫北辰的衣角，就是不鬆手。

“慢慢說。”一下一下地拍著對方的背，莫北辰本能地安慰著懷中的女人。

“我知道凶手是誰……”依然重複著剛才的話語，Lisa李似乎陷入了幻境的迷宮。

“誰？告訴我。”輕聲地引導著，莫北辰對於女人將要說的話並沒有多少興趣。

“是我！”一場漫長而纏人的夢醒了，Lisa笑得邪魅，伸出了鮮紅的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