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渝和溫暖都站在一臉怒火的主任前,溫暖有一搭沒一搭地抽泣著,而溫渝隻是低頭不做任何表情,“你說說你們,大半夜在寢室打架像什麼話!溫暖,這件事主要怪你,一天天的找什麼事。還有你溫渝,你平時多讓人省心啊,你今天怎麼回事,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這時一位氣質優雅的婦人急忙走進屋內護著溫暖,溫暖則趴在婦人懷裡哭,婦人怨恨地瞪了一眼溫渝,但在看到那張臉後露出些許慌張,然後打了個電話“老公你彆來了,我一個人就能處理好的。”“胡鬨!暖暖被欺負了我能不去嗎,我就到了。”
婦人一言不發,主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溫渝也就一直安靜不語地站在那裡。一會門口響起匆亂的腳步聲,門被推開,映入眼前的是一張很熟悉的臉但又不知道在哪裡見過男人的臉。溫暖看見男人進來便立馬撲過去他的懷裡;“爸爸我臉腫了,眼角還破皮了,好疼。”溫昌心疼地抱著溫暖,厲聲:“劉主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主任將來龍去脈講了一遍,溫昌知道這些是自己女兒的錯誤但看著現在在他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的溫暖終是狠不下心罰她。這時他才注意到一直站在角落一聲不吭的溫渝,在看到她時愣了一下,一個一直塵封在最心底的臉龐冒了出來,“劉主任,我有點事想私下說您看方便嗎?”劉主任聞言點了點頭,在路過溫渝身邊時拍了拍溫渝的背示意她彆怕便出去了。
溫昌試探地問了句:“囡囡?”溫渝不明所以“啊?”溫昌確定了眼前的女孩就是被自己拋棄的妻子的女兒,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場麵一度尷尬起來。溫暖一直都知道溫渝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也知道爸爸一直都對她懷有愧疚,可那又怎麼樣,不管什麼爸爸都隻最愛她而不是愛一個神經病的女兒。
溫渝從他的表現和那一張熟悉的臉想起來了,眼前的男人正是拋棄了媽媽和自己的那個負心漢。現在他們一家三口是齊了,溫渝冷眼看著便直接掠過他們徑直出了門,溫昌想拉住她的手又落了下來,最終隻是轉化一聲歎息。事件的結尾是溫暖刪了貼並道歉,而溫渝也被剝奪市三好的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