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梁琬雪怕陳意的父母知道她喝酒,便打了電話,告訴陳意父母說,“補習”補累了,就讓陳意在她家住一晚。有驚無險,果然,隻要陳意要晚歸,說補習準沒錯。
得到許可後,兩個女生便單方麵攙扶著離開了。隻剩下仨不想回家的大老爺們蹲路邊逗螞蟻玩。直到看不到陳意她們的背影,才拍拍身起來,動作整齊劃一。
這家店臨湖,三人相互對視了一下,便不約而同地沿著湖走了起來。夏季為數不多的清涼都給了夜,柳條小幅度的擺動,氣氛寧靜。
李杜率先開口:“家人們,你們說,我要是掛條兒上,會掉下去嗎? ”
走在後麵的兩人駐足,打量著李杜和柳樹,郭期似乎思考了很久,“I think 不太行。”
包崽輕拍了一下郭期,反駁:“怎麼不行,不試試怎麼知道?”他又轉向李杜,“實踐出真知,來,試試。”
李杜明顯被兄弟情感動了,一本正經地說:“兄弟一生一起走,一塊兒?”
話畢,柳樹上的彩燈亮起,花花綠綠的。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三人自然而然的略過了共同赴死,郭期也不裝了,亢奮高聲:“信球們,我給你們唱一下我的成名作,為我的初戀阿花所寫的一首歌《阿花之歌》。”
李杜和包崽相視一笑“得,又犯病了……”於是,兩人十分關愛病人,象征性的鼓起了掌,儘量表現出自己很期待。
“阿期愛上了阿花”
“在一個……”台上郭期興高采烈地唱,台下喝了多少酒都能快速恢複過來的李杜表示“我真特麼醉了,醒不過來的那種”,而包崽更是連人都找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