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Alpha登頂成王任務的接手係統，所以……我的宿主願望是希望複活你，可能需要你的幫助，你——之前就屬於這個星際位麵嗎？”

古風權謀係統發問，“不是沒有死亡的人被選中成為係統的，比如我，就是本身處在古代位麵的一個人，身死後被主神空間看上而成為係統搞業績，賺取的積分足夠多，我可以申請重生回我所在的古代位麵複仇。”

“我猜你也不是本身就是係統的，你可以去查一查，搞清楚自己來曆也不是壞事，我知道你因為我舉報的事對我有偏見，我也不求你的原諒，隻是這事你辦了也是對你自己好。”

“隻有擁有很強執念的人才會被主神看上，你生前一定有未完成的事情，也許你出於某種原因不記得了。”

“這個殼子貓貓，是月星瀾自己弄的，他經常抱著這個殼子來天台。”

“我言儘於此，殼子送回去了。”古風權謀係統自顧自說了一大段後就抱住機械殼子飄走了，並沒有很強烈地需要風啟霧幫忙的意思。

風啟霧對於古風權謀係統的話聽進去了一些，但他重點在月星瀾為何弄了個一模一樣的貓貓殼子，難道是因為拒絕而生氣，造了個殼子來發泄嗎？感覺星瀾好像不是這樣的人。

在他記憶裡，星瀾一向溫和，對著他機械貓貓時總是很愛笑，喜歡拽著他尾巴或者耳朵，把他抱在懷裡。他突然明白到了為什麼感覺星瀾總是很孤單的原因，因為他星瀾沒有把機械貓貓抱在懷裡，形單影隻而孤僻的讓人心疼。

但是——短暫休息後他很快就要回到戰場，樂約序列蟲母還沒有頭緒，他不可能離開太久，基本等星空杯初賽團隊局一打完他就要走了。

就沒必要再搞個數據內核讓星瀾得到後又失去了吧。

——

寢室裡月星瀾打開光腦看著星空杯的直播回放，正是風啟霧的戰鬥視頻，那場高塔白黑棋區。反複觀察卡幀，沒人知道月星瀾到底在注意著什麼，隻有月星瀾自己清楚。

在休息區的時候，他恍惚間在風啟霧身上看到了11的影子，直覺讓他全神貫注地看完了那場風啟霧的個人機甲賽，但沒有很明確的證據。

風啟霧、11、白俞渝、風鬱路——

有關係的吧？

月星瀾細致地扒著視頻，試圖找到蛛絲馬跡，順便看了看放在床頭的貓貓11，機械貓貓雙目沒有靈動，隻是一個擺設的樣子，淺淺地靠在牆邊。

窗外吹來的風帶著熱氣，月星瀾有些焦躁，控製住自己情緒繼續翻看回放視頻。他沒有注意到，風啟霧正好站在宿舍窗外安靜地看著他，目光柔和而依戀。

風啟霧當然也注意到那個殼子，對於古風權謀係統私自動星瀾的東西的事有些不滿，不過現在也不是追究的時候，他也想知道自己曾經是否為人，如果是的話，是不是——星瀾告白就可以……可是他喜歡星瀾嗎？

風啟霧不知道假如後的結果，隻是突然有一種成為人的渴望，似乎很早之前，他就有想要成為人去好好生活的想法。

月星瀾……

風啟霧不知道月星瀾在光腦上乾什麼，不過他也沒進寢室去打擾星瀾。默默離開後他選擇前往第三軍區元帥彆墅中，去見楚昔。

楚昔是個挺會享受的人，彆墅裡風景很好，野生的藤蔓自由地生長，明淨的彆墅綠意盎然，在科技化了的主星彆具一格。風啟霧敲響了大門，受到智能管家的引領，見到了在會客廳等候的楚昔。

楚昔正細致地抿著茶，見風啟霧過來了指了指對麵的座位，“隨意。當自己家就好。”

風啟霧也不拘謹，將自己對於鯨玉和工資的訴求一一告知，並且表明第一支隊的發現。

楚昔態度認真地聽完了，隨後建議道，“你要是喜歡月星瀾的話，就儘快和他領證吧，最近幾個世家大族在挑Omega，月星瀾的精神力很高你也是知道的，雖然因為你的原因默認讓他裝A進入第一軍校，但那幾個世家大族還是很有勢力的，就算不通過信息素匹配係統，也可以用其他辦法逼迫月星瀾就範，我好心提醒你一下。”

風啟霧陷入沉思，畢竟他選擇與軍部合作也是為了能夠護著星瀾，不管他對於星瀾是何種感情，這都是他要做的事情。勢力他沒有，隻能靠軍功軍銜搞個虛名……

抬起頭，風啟霧平靜地問，“我軍功什麼時候能下來？”

“你不會是想要靠軍銜——你是被記入死亡名單的，所以守望序列蟲母的戰績能私下發，但是不會光明正大地給你記上。除非你帶著第一支隊完成了其他重大戰績，然後會給你記軍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