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剛說渾身紅彤彤的,你咋知道渾身都紅的呢?”雷東森問的特彆自然,感覺不到有任何一點其他的意思,就是單純的好奇。
“絕了!你應該去做訪談節目的主持人或者記者。”關悅對雷東森說,說完又轉過頭,一臉感興趣的表情問午駿:“你咋知道的?看見了?”
“我。。我。。”午駿一時語塞,他不知道要不要把午駿自己脫衣服的事兒說出來。
正在午駿猶豫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時候,沒想到趙繼良自己說了:“可能是午駿老師給我脫了衣服吧,我在他家喝多那次睡在沙發上了,第二天我醒來就沒穿衣服。”
“哇哦。。。。。”
“我才沒有給他脫衣服,那是他自己脫的,在我家喝醉了也就算了,還撒酒瘋,一邊脫衣服還一邊說。。。”午駿突然停下來。
“說?說啥啊?”雷東森又問道。
“說。。說熱唄,這個季節,晚上還涼嗖嗖的,他喝了酒就說熱,就脫衣服,我哪兒攔得住啊?”
“可是我隻記得我脫了外套,可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隻剩一條內褲了。”趙繼良好像還沒意識到自己說的內容有多曖昧。
“哇哦。。。。”關悅又開始了。
“都是你自己脫的,我還怕你凍著給你蓋了被子,開了空調。”午駿好想堵住趙繼良的嘴。
“好吧,我不記得了,我喝多了就不太記得事情。”趙繼良撓撓頭,又說道:“今天我大概率也是會醉的,你們商量一下誰送我回去啊?”
“午大駿唄,我們送他也不願意啊。”關悅說完,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
“可是,我們都喝酒了啊,今天晚上誰都不能開車吧。”雷東森說。
“對哦,那今天晚上我們都住這吧。”
“那我得跟隊裡說一聲,請個假。”趙繼良拿出手機,給李振發了個信息,說自己明天一早回去,絕對不會耽誤了訓練。
“美好的時光不多了,我下個月就開始正式集訓了,全封閉式,以後就沒時間來你這蹭飯了。”趙繼良意猶未儘般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
“訓練結束還可以來嘛,要多久?”
“到奧運會開始啊。”
“那祝你訓練順利,在奧運會上拿金牌。”雷東森舉起酒杯。
“乾杯!”四人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這場聚餐隨著三人的醉倒而結束,唯一還有意識的是雷東森。
雷東森不太愛喝酒,也不懂酒,但是非常奇怪的是,這人酒量頂好,也不管你紅的白的,還是啤的調的,都能喝,而且幾乎沒怎麼醉過。
雷東森看著四仰八叉的另外三人,一個一個的把他們搬到床上。
午駿這間公寓有兩個臥室,雷東森先把關悅搬到客房,再把午駿搬到主臥,看著剩在最後的趙繼良,雷東森有點犯。
肯定是不能跟關悅一間房的,要麼就是主臥跟午駿,要麼就是客廳跟自己睡沙發。可是客廳隻有一張長的沙發,隻能供一個人睡。
思來想去,雷東森還是把趙繼良搬到了午駿的主臥。
床夠大,不過枕頭就一個,雷東森沒找到新的枕頭,就隻好隨便給趙繼良墊了點衣服,把蓋在午駿身上的被子拉一點出來蓋到趙繼良身上,就關上門,離開了。
臥室裡漆黑一片,遮光的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大床上的兩個人都酒氣衝天,顯然都喝斷片了。
趙繼良又覺得渾身燥熱,蹬起了被子。很快被子就被趙繼良蹬下了床,落在臥室的地板上。
還是覺得熱,趙繼良又開始自顧自的脫起衣服來,這次連內褲都在不知不覺中跟著長褲一起脫掉了。
脫完就覺得非常舒服,長出了一口氣。可是沒一會兒,趙繼良又覺得枕頭不舒服,他沒枕頭,就是幾件疊好的衣服。
趙繼良兩隻手在黑暗中摸來摸去,摸到了旁邊午駿枕著的枕頭,就想拉過來自己枕,可是怎麼拉都拉不動,迷迷糊糊的趙繼良就主動湊了上去。
這一湊可不得了,整個光溜溜,發紅發燙的身體就貼到了午駿的身上。
午駿雖然穿著衣服,可那隻是一件薄薄的T恤衫,熱氣很輕易的透過布料,侵蝕著午駿的身體。而且,沒有了被子,午駿也遵循本能的往身邊的熱源靠過去。
漸漸的,午駿感覺自己的衣服很礙事,阻擋了他與熱源的親密接觸,也脫了自己的衣服。沒一會兒,兩個人就互相糾纏起來。
趙繼良是遊泳運動員,長期泡在水池裡,皮膚光滑細膩,日複一日的訓練和有氧運動讓趙繼良肌肉飽滿,彈性十足,觸感那是頂級的水準。
午駿就覺得自己身邊有一塊熱熱的水煮蛋,隨著夜裡溫度開始略微的降低,兩個人越抱越緊,特彆是午駿,手腳並用,幾乎快要長在趙繼良的身上。
同時兩手還不老實的摸來摸去,感受著那種從未有過的觸感。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特彆香甜,甚至都做了夢,一樣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