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我立刻噴出餅乾碎,然後彎著身在幕後竊笑。
【真是罪過罪過啊。】
全場爆冷。
……
日向棗拉著小朋友回到幕後,一樣盯著抱緊零食袋蹲在一角抽笑的攸珝珀,臉色比鍋底還黑。
一陣冷風從我後腦勺吹來。我意識到日向棗這個Boss的忍耐度瀕臨爆發水平線,連忙鏟平上翹的嘴角,坐直身子,若無其事地吃著餅乾,然後日向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咳。
……
回到劇場上。
流架已經被正田堇“毒害了”,目前正睡在花棺材上,幕後的人立刻擺出牌子指揮演出,一段默戲過後,我又瞄了瞄幕後,那個變態鳴海擺出一個牌子:“要讓觀眾清楚看到王子吻公主的唇。♡”
【這就是毒害學生,害人不淺的老師啊。】
我白了正賊笑的鳴海一眼:做夢去。
“呀,攸珝同學,你不吻他的唇,大家這麼努力演出的劇豈不是化為烏有?”變態鳴海仍然不死心地擺出新的牌子。
我俯下身,流架假裝睡覺的樣子很小孩。
【難道我要對這麼純潔的小孩下手?他以後找不到老婆會不會怪我?】(你不要想到你自己好像怪婆婆一樣好麼==)
……
全場都靜下來了,連剛才不賞臉吃爆米花的聲音都消失了。
【喂喂,為什麼突然之間這麼合作了?!原來你們都被無良老師指染成不純潔的小朋友了哦!!!】
裝睡的流架意識到合場的反常,半眯著眼瞄了瞄我,臉上又頗熟的感覺。
【這裡是音樂場吧?】
【我是在演戲吧?】
【我要不要親下去?】
像是找救命稻草一樣微微抬頭瞄向幕後,那個鳴海竟然還在牌上寫“快點!”
我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身體還在慢慢地俯下去……
【怎麼辦?我不是蜜柑,我不保證棗會在緊急關頭拿什麼東西出來砸場子,我不確定今井瑩會不會在關鍵時刻拉下電閘。】
【最重要的,我不能讓流架喜歡上我這個非人類呀,我不想危害祖國的花朵!】
【絕對不可以吻她的唇!】
兩秒後得出結論,我立即停下俯身的動作。
為了讓動作不生硬,我一手輕輕地掃過他的額前的秀發,讓觀眾以為那是劇情的需要。
全場依舊肅靜。他們顯然在期待著……
【期待著什麼啊混蛋!!!】
我隻好挽起流架的手,在他的手臂上輕輕一吻。
幕後,鳴海失望地低下頭,其他工作人員在擦冷汗,台前觀眾唏噓不已。
【所以說你們在期待著什麼啊混蛋!!!!】
鳴海依然不死心地寫牌子,力道大得把牌子的背都寫凸了,看得出來他對吻戲的期待不是一般的高。
舉牌“珀同學,你最少要吻臉好不好,給我點臉子!”
【你臉皮這麼厚還要我給你臉乾什麼?!】
【為什麼還沒有人關電閘?想整我是吧?】
低頭看流架。
【你這小子竟然還在裝睡?!】
……
【天要亡我也……】
(背景:五雷轟頂。)
【好吧,吻就吻,反正這是演戲。】
我抱著決一死戰的心情,閉上眼把唇湊過去,親到哪裡算哪裡!
然後……
……
“哇!~”身體突然失重,我驚呼一聲,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我又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