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舊教堂時，兩張年輕的臉立刻掉向著我，笑容還未消散，像兩朵迎著朝陽開放的話，還帶著晶瑩的露珠，那就是明亮的眼睛了。我的心立刻暖和了起來，我聽見兩聲親熱的喚聲“楊”，兩個孩子馬上跑到我跟前，鳥似的爭著跟我講這天遇到的事情。

吃過麵包後，她們滿足地靠在火堆旁，看篝火跳動著火星入了神，然後兩對明亮的大眼睛望著我：“楊不相信這世界上有是神嗎？”

我搖頭：“不是不相信，隻是不確認。”

“我就知道，楊總是在禱告裡心不在焉的。”Jean小聲地嘀咕著。

我尷尬地笑笑，接著開始了靜寂，火堆在寬大的教堂裡發出搖曳的光團。兩個小鬼都困了，Daisy和Jean又纏著我講個故事，我便出動我的想象力，開始瞎編：

【“有個小姑娘，叫Jean。有一天，她去買麵包圈。……”】

“楊，為什麼那姑娘總是叫Jean？”Daisy不滿地嘟起了嘴。

“那叫Daisy好了，有個叫Daisy的小姑娘……”我又把想把故事接回去。

“不行！那姑娘叫Jean！”Jean紅著小臉嚷著，“楊，是Jean！”

“這次是Daisy！前幾次的都是Jean，還魂草，忘憂草，緣分草，這次總該我了。”Daisy不服氣地辯解。

“Jean是妹妹。姐姐應該要讓我！”

“Daisy是姐姐。妹妹應該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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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小姑娘，叫楊洐……”唔，我被她們瞪了！這兩個小鬼真是…可愛（戀童癖！）

見她們雖然不大樂意的樣子，但是都不再爭吵，像是暫時妥協了這個說法，於是我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