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洐從崩裂恢複到一見麵的正常樣子,聲線沉了沉(其實一見麵的樣子就不正常):“果然是經過大風大浪,但是身高卻跟不上的大小孩。對吧,右臂和左腳都是機械義肢的愛德華。”既然他已經對我坦然了,那我就不必擔心揭露他們的不想訴說的秘密從而鏜開彆人的傷疤。
愛德華炸毛了,揮舞著手腳就想衝過來和我拚死一樣:“誰是看不見的小矮子啊!誰是豆芽菜?矮冬瓜?小的像豆粒阿??!!!”
“哥哥……”。與外表威武的鎧甲不同,一貫冷靜認真的阿爾方斯習慣性地把愛德華抑製住,訓斥暴走的哥哥。
“哈,原來還有豆粒,矮冬瓜這樣不錯的形容詞……”楊洐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還很不厚道地煽風點火。豆芽菜就算了,這份名額已經被亞連占了,亞連,要感謝神田啊!
玩鬨了一陣後,大家突然出現了一陣沉寂。
“你究竟是在什麼時候發現我們兩兄弟的異常?”愛德華冷靜地問。
“其實從一開始就發現了,啊~最近怪人都見到不少,所以不必大驚小怪啦。”楊洐看似吊兒郎當地回答著,但眼睛並沒有逃避愛德華置辯的視線。最能判斷人有沒有撒謊的方法,恐怕就是看他的眼睛了。
“是嗎?那要學煉金術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愛德華依然冷氣不減地喚道。看見的怪人不少麼?果然這個人不一般啊。
“……不說出來,你們就不肯叫我煉金術嗎?”楊洐難為地捏著衣角,似乎有點窘迫,又用低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問一句。讓兩兄弟有她就是純真少女的錯覺。
“嗯。”
但是我聽到旁邊的阿爾有回蕩式特有口音說:“哥哥,就算是楊小姐說了,我們也沒空去教她不是嗎?”
愛德華:“呃?這個問題可以丟給師傅 (伊茲米•卡迪斯)啦!要是她的理由合理的話。”反正師傅的魔鬼訓練,一般人肯定是不受得的。那種隻是想讓生活方便一點的理由,那種毅力根本連師傅的第一關也過不了。
“說出來就把你們的師傅介紹給我嗎?!”楊洐欣喜地睜大眼看這愛德華兄弟,仿佛看到了救世主。
“隻是介紹而已,不要這樣看著我們啦!”他們很齊心地擺擺手,那難為情的動作一模一樣,這時他們才像是一對兄弟。
“介紹就足夠了!”楊洐忽然爆發性地說:“我要找回我以前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