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索地扒完了錢(已經超過1280),直接掃人出門,在關門前還很有職業道德地貼在門前站著,露出溫和的微笑,亮出殺傷力無比的可愛音調甜甜道:“歡迎下次光臨~”
一陣寒風從混混的身邊吹過……
關門回到店內,我興奮地數著大把大把的鈔票,一臉自豪地向角落裡的神田優揚揚以視戰績,得到神田優一個白眼。
一條清澈鑒魚的小河。一岸店鋪相連的小街,另一岸是古舊的民宅和酒肆的後牆、後窗。這一帶都是風紀委員的常規管理範圍。
所謂維護並勝町和平的委員們扛著傷員,在街上寸步難行,個個像苦瓜一樣,在那家新來的店被灌下的‘清湯蕎麥麵’那種前所未有的惡心口感在喉嚨徘徊,咽多少口水去也趕不走。
櫻花樹的葉子覆蓋了河麵,投下婀娜的身影隨水波搖動。在三味弦琴的伴奏下,緩緩起舞,一招一式似乎是傳下來的古典套路,有幾分刻板。
並勝最強的風紀委員長持著浮萍拐,筆直地站在橋上,醉眼惺忪下觀賞樹葉的歌舞,時不時用手逗逗肩上的小鳥。
‘天啊,怎麼向委員長交代?’
一乾人等突然發難了起來。
‘是說自己收保護費沒收著,還被店裡教訓一頓嗎?’
委員們不敢再往下想了,後果太嚴重了。
“哇哦……”委員長轉過身來,高傲的鳳眼卸去惺忪的樣子,流轉著寒光瞥著半死不活的委員們,危險的意味緩緩從嘴裡流出,“誰這麼大膽?…”
在場的委員們個個神色緊張了起來,不禁冷汗直流。
“…竟然敢在工作時間吃蕎麥麵?”(好靈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