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咖位啊,也能攀上華導的電影。
而且還是。女,一,號。
祁姿驚得已經說不出一個字了。
她現在隻有一個想法。
去找夏承議。
除了他,她想不到其他人了。
“SW集團……”祁姿念了幾聲。
因為被收購這事,程鶴嶼現在拿她根本沒法。
祁姿打開大型搜索引擎係統搜了下。
夏氏SW集團。董事長名為夏正乾。
都信夏。
一個很震懾荒誕的想法,生於腦中。
她立馬給夏承議發了消息。
祁姿:【在嗎?你現在在哪?有空嗎?】
錦樾頂層住宅。
夏承議剛洗淨了從美空運來的樹莓,置在了電腦一旁。
電腦內正在進行著公司召開關於此次AIGC項目的線上會議。
似是口渴,夏承議拿了個樹莓,上麵還濕著潔淨的水珠,動作優雅地落入口中,他舍不得立刻囫圇吞棗,隻細嚼慢咽地品著這精品中的精品,清甜微酸,很鮮嫩多汁。
響起的微信提示音。
他似乎一點兒也不意外。
就在前半小時。
寧硯給他發了短信。
告訴他都搞定了。
Sommer:【在家呢。怎麼了?】
祁姿緊鎖著眉,回【我能請你吃個中飯嗎?有些事想問問你。】
夏承議漫不經心地又吃了個樹莓,似想到了什麼,手指飛速打著字。
Sommer:【你是公眾人物。】
Sommer:【這樣吧。利爵那兒見。】
Sommer:【利爵離我這兒近,我讓伍俊去接你。】
利爵西餐廳。
楠城中央利爵酒店最頂層的私人西餐廳,人均萬+,每天隻接待十位客人,還需要提前一周預約。
祁姿恍惚一下。
還有上次的Charles Rizzo係列。
柏林頂層公寓,楠城錦樾頂層。突然一切開始串起來。
他該不會真的跟夏正乾有關係……
祁姿:【不用,我打車過去好了。】
Sommer:【伍俊在路上了。】
祁姿所有的推脫詞止於此。
她飛速反應過來,趕緊去收拾打扮。
總不能蓬頭垢麵,穿個睡衣吧?
她儘量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自己。
剛好卡點,伍俊到的時候,她正好就緒。
準備坐電梯下去。
Sommer:【他到了。】
祁姿:【好。】
一出大門,她就看見了停在暫停區的昂貴勞斯萊斯幻影。
與普通的不一樣,這是頂配私定級彆的。
就連車牌都很炫酷,五個1。
而司機伍俊站在車邊等候多時了。
替她打開後座的門,“祁小姐,請。”
祁姿踏進高跟時,看向伍俊,低聲問了句,“你家先生,是做什麼的?”
伍俊麵掛著和善的笑意,“祁小姐,等下問先生,不就知道了。”
“我隻是個管家,或者說司機。”
祁姿沒想逼問伍俊。
要是夏承議不願意告訴彆人,伍俊說了,害得他被辭就不好了。
“好吧,我就隨口一問。”
-
利爵西餐廳。
正門處,專業服務員列排開,站的比軍隊還要整齊,都是受過嚴格培訓。
同一口徑語,歡迎著到來的女人。
領頭經理西裝前扣著金標,他朝伍俊頷首打了聲招呼,隨後就恭敬地對祁姿說,“美麗的小姐,這邊請。夏先生等候多時了。”
伍俊:“走吧,祁小姐。他會帶您過去。”
祁姿略現緊張地跟著領頭經理的手勢,朝裡走去。
光線暗藍調,走廊投射著各世紀電影,悠揚的音樂聲有著撫平心靈的魔法。這兒的裝潢都是現代科技風,是場偉大的視覺盛宴,和它高昂的價格成正比。
跟著往裡走。
很快,祁姿就看見了熟悉的男人。
他坐在長桌的主位。
暗紋鑲金邊雙排黑西裝,同色領帶溫莎結優雅,搭在桌上的左手露著半截腕,那必定菲昂的手表似鑲了鑽在微閃。
夏承議的那張臉,更沒什麼可說的,造物主的神之傑作。渾身纏著強大的磁場,坐在那都不由使人想要臣服,就像麵對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望而生畏。
“祁姿。”
“過來,坐我身邊。”
他的聲音此刻顯得性感啞喑,似是剛飲了酒或是抽了煙。
領頭經理深深看了眼祁姿,“美麗的小姐,請。”
隨後他便離開了這裡。
隻剩下祁姿和他兩人。
祁姿拉著挎包鏈條的手緊扣著,心裡很是緊張。
後悔,後悔提出吃飯。
此刻她還在為她的錢包擔憂,萬一要她付錢怎麼辦,她全身家當夠付這一頓嘛。
懸。
恨不得鑽個地洞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夏承議…”祁姿聲音不自覺低柔下來。
怎麼感覺這樣的夏承議好有壓迫感。
她很不適應。
夏承議凝著祁姿的小臉。
她穿了簡單款的無袖淡青色長裙,不修身直下來,卻顯得很她整個人很薄。清透裸係的妝,依然掩蓋不了她獨屬她的嫵媚豔麗。她從來不需要紅唇來豔絕。本身那張臉就是性感妖冶的天花板。
但她現在看上去有些拘謹。
燈火映曳,佳人在身側。
每見一次,她都能令他神魂蕩漾。
他移開座椅,起身,走到她麵前,親手紳士地為她拉開座椅。
“坐。呢。”夏承議加了個音調。
那雙微光流轉的星目,似乎看穿了她的無措。特意為她加的調。
祁姿長睫閃了幾下,踱步走過去,坐在了他的身側。
淡雅的茉莉香,縈在他的鼻尖。
這個令他著迷的香,是從高中開始的。
後來,那比潮浪還洶湧的愛意,淹死了他。
祁姿不知道。
她和他之間,她是可以輕易掌控他的Leader。
似乎是底妝太輕薄了,她眉心很淺淡的美人痣,離近了,能看的很清楚。
祁姿擰眉低眸,“你…”
話頓住了。
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詢問。
仿佛他總能輕易看穿她要問些什麼。
夏承議不假思索地應,“我是。”
祁姿驟然抬眼,凝著他深邃浸著柔意的目光。
“是什麼?”她想更確認些。
他的輕勾嘴角,一字一頓,咬字很重。
“夏正乾,獨子。”
這似乎是他對這個身份最滿意的一次。
“你想的沒錯。”
“祁姿。”
他忽然又喊她的名。
祁姿的心跟著提了起來。
隻聽他說,“你想找靠山的話。”
“不如——”
祁姿發懵,“什麼?”
“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