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重複。
“你乾嘛,突然說這麼多。”
“好煩。”
祁姿一邊抽泣,一邊打著他的胸膛。
淚水一點點沾濕了他的襯衫。
“因為。不想再錯過了。”
他應地認真。
鋒利猛獸的獠牙,淌落在女人雪白天鵝頸。
留了一道顯眼的紅。
他終究還是收斂了那份野性。
“打上烙印,這輩子你就隻能屬於我了。”夏承議說。
祁姿悶哼一聲,他的撕咬不疼,酥麻地電流感。熟悉的觸感似乎與之前的夢境對應上了。就好像他與她,命中注定。
“夏承議…你…幼稚。”
祁姿現在麵紅耳赤,連脖頸都蔓延著紅。
夏承議深邃的黑眸,正欣賞著他的傑作。
無可救藥地在痕跡處又落了一吻。
祁姿那受得了夏承議這麼撩。
纖白的手摟著他的脖子,倏地收緊。
“寶貝。收太緊了。勒。”
祁姿腦海瞬間空白。
“你,你給我正經點說話!”祁姿紅糟了臉。
心底暗罵,死變態。
祁姿悄悄掃著夏承議的臉,耷拉著眉,唇角向下,露著無辜的眼神。像是沒做錯事被訓的小可憐。
“我我鬆開了。”
“我累了,我要去床上睡覺。你也放我下來。”她說。
夏承議:“去床上?”
剛說完話,夏承議看著祁姿紅透的,像個紅蘋果的小臉。
輕笑了一聲,決定不再逗她。
“好。寶貝,多休息休息。”
祁姿聽著夏承議的話,每一句都能想入非非。
壞男人。壞男人。
-
房間是分開的。
洗了舒服的澡後,祁姿臉上泛的紅稍稍褪去。
望著鏡子中的自己。
就跟喝醉酒的她一樣。
上臉的太快,燒的心癢。
微涼的空調風。
她緩緩靜了一些。
瞬間,她才意識到。
那一聲“好”。
使她脫離了短暫的單身期。
比夢還不真實。
叩叩。
“祁小姐。您的早餐,給您放門口嗎?”
是工作人員。
祁姿:“放門口吧。”
祁姿此時還裹著浴巾。
換了身乾淨的睡衣,才開了門。
精致的法式早餐。
意外地是還有一張紙條。
[記得吃早飯。好夢。用儘全力吻你。——Somm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