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完紅燈,母親繼續直行,我對著公路旁這被開墾卻毫無生機絲毫沒有耕種的土地發呆……
等回過神時,卻發現這摩托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到了柏油路上,公路旁還種著兩列楊樹。天漸漸要黑了,身邊的環境也在靜靜變化著……楊樹越來越多,在右邊能看到好多在土中種得已經綠油油的農作物的耕地,還發現這一側的地麵有了高低差,一些農民的房子在於耕地高出四、五米的土坡裡挖空做房子,雖是土房子,但仍有正經門窗。
天很快黑了下來,我看到了更多的耕地和屋裡亮著暖黃光的土房子,以及之前沒有看到出現過的稻草人。母親就一直這樣行駛著,也不知道所謂的家何時才能到,直覺的這一路都過於安靜,後來的路裡雖見到了有人生活的痕跡但卻看不見一個人,我再次對著地麵發呆思考著這原因,從而都忽略掉了我懷中抱著未曾鬆手的白鯊魚還是否存在……
這安靜,太安靜了,為什麼呢?是因為上帝看到我們要吃掉這白鯊魚所以才下的咒,讓我們永遠無法去到路的儘頭、無法再次見到那個家?此時我不敢再多想,因為仿佛我身前開著摩托的人也是半有半無的……
我不再多想,閉上眼睛,坐在摩托上,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我也不知道終是什麼的事情,等待著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儘頭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