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燈俠壓低聲音，湊到我耳邊，“夜翼，你悄悄告訴我，你家的那隻蝙蝠是不是比我們蝙蝠的控製欲還強？”

不，他隻是很介意你跟他‘女兒’靠得太近。

男性身軀的我毫無違和的跟閃電俠還有綠燈俠嘀嘀咕咕，正大光明的討論三個世界的正義聯盟的差異。

是的，我們誰都沒隱瞞是三個不同世界彙合的事情。

神奇女俠坐到我們三個對麵，閃電俠跟綠燈俠瞬間禁聲，我舉著手裡剛剛吃了一口的冰淇淋。

“戴安娜，這種口味的冰淇淋很好吃，一起吃嗎？”

“這種口味的確很好吃。”女俠起身打算去取冰淇淋，但是閃電俠已經飛快的往她手裡塞了一個。女俠挑了挑眉，“味道如何？”

我看著女俠手裡還沒開封的冰淇淋，總覺得女俠意有所指。

抬頭看女俠表情，嗯，沒錯了，她說的就是她的同伴。

“這話，你可以去問蝙蝠俠。”我委婉表情能手動刹超的不是我。

我家蝙蝠俠在我說話瞬間就砸過來他們桌子上的擺件，我非常自然的接住然後把東西擺我麵前的桌子上。

神奇女俠滿臉驚訝，“他們是這種關係？！”

“我喜歡女性，謝謝。”麵對異世界同僚興奮的表情，蝙蝠俠木著臉，拒絕被敗壞名聲，雖然超人很辣，但是他沒那想法。“而且我那邊克拉克跟露易絲結婚了，兒子小喬都已經成為超級小子。”

玩笑歸玩笑，等灰蝙蝠把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的領主超抓出來，我們已經一本正經的在討論怎麼預防我夢境裡麵的事情發生，並且確保不是盧瑟也有其他人這麼乾的時候，該怎麼處理後續。

超人出來的時候神態沒有任何異常，似乎之前想躲起來的不是他，隻不過蝙蝠俠跟夜翼偶爾看他的時候，還是讓超人不自覺的緊張一下。

但對方畢竟什麼都沒說，視線還是被麵具遮掩的，超人想說點什麼都沒機會。

稍微顯得有點正式的圍著桌子坐好，剛剛準備講話的灰蝙蝠看著正在跟閃電俠還有綠燈俠分享同一包餅乾的我，閉了閉眼，最終選擇視而不見。

“這次，我們要麵對的不僅僅是盧瑟當上總統針對我們的可能……”灰蝙蝠一直避免參與政治，他哥譚都亂得不行，他都沒自己去當市長，或者說，他曾經有過這個打算，卻被哥譚的各種勢力擊退。

“盧禿已經落選了。”我舉爪子，“彆小看蝙蝠俠跟惡魔崽子的破壞力。”

已經知曉惡魔崽子破壞力的灰蝙蝠並不想對此發表評論，“為了避免夜翼夢境中的事情成為現實，我們需要備案。”

戴安娜雙手抱胸，“我從不認為以牙還牙是錯誤。”

灰蝙蝠沉默片刻，看向眼神閃爍的超人，“我也一樣。”

我托著下巴一口咬下手裡的薯片，“我殺人。”

蝙蝠俠雙手抱胸麵無表情的瞥了我一眼，不發表評論。夜翼這次的旅程一直很安靜，甚至在弱化自己的存在感，而蝙蝠家的人想弱化自己，連超人都經常忘記他的存在，隻不過夜翼胸口的大藍鳥上，反射過微弱的光芒。

“我不希望你們是我下一個目標。”我眨巴眼，冷漠的陳訴。“如果你們成為了抑製力的目標，我會毫不猶豫的下手。”

超人很鄭重的站起身，“雖然我不知道未來還會遇上什麼，但是在我們踏上這條道路的時候，就已經知曉會被針對，不會被理解，甚至被殺……”

超人說話的時候看向了閃電俠，這位到現在還在跟我分享零食，一點都沒受到影響，超人無奈，“閃電……”

“咳咳。”閃電俠瞬間老實坐好，表示他這次真的有在聽，但是被我塞過去一袋小餅乾，下意識抓起來就嚼嚼嚼的閃電俠為他過快的速度尷尬的嘿嘿笑。

“格瑞，彆搗亂。”蝙蝠俠差點被逗笑，怎麼哪裡都有我摻和，十年不見，越來越皮。

灰蝙蝠嘴角微揚，“韋恩集團以前就有組建輿論控製，之後會擴建，也會更加正規化。”

“我會儘我可能保護你們。”超人表情嚴肅得像是在宣誓，當然，他也的確是，“同樣，我也相信，未來無論發現了什麼，你們都能拉回我。”

“反正藍大個變成獨、裁、者什麼的，有點恐怖，還是換個理想吧。”閃電俠害怕的從來不是自己的死亡，而是在自己死後變得麵目全非的聯盟。

“我現在也沒這個理想！”超人委屈巴巴，或許未來他的確曾經做出過這種選擇，但是現在他還是個正常的超人，正常的超級英雄。

對超人這種反應，戴安娜第一個笑出聲，歡快的氣氛一下子打斷了之前的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