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回答卻讓時錦年心中的疑感更多了
他皺起眉頭,希望能多從白衣蟲這套出點話,必竟有備無患
但正當他準備開口時,卻有人衝忙進了房間
“醫生!”
看到這匆忙的蟲,白衣蟲的神情瞬間黑了下來
“吵什麼,沒看到雄蟲閣下剛醒嗎!”
進來的蟲嚇了一跳,連忙對著時錦年跪下,頭也不敢抬,生怕再惹怒了閣下
“抱歉,無意驚擾閣下,請閣下懲罰”
“起來吧”
時錦年淡淡道,看來是有什麼要事,今天的問話怕是要終止了,隻能下次再找時機了
正當他失望時,那白衣蟲卻很上道地遞給他了一個光球
“閣下,隻要用它,您就可以查詢你想要的信息了,很抱歉,我需要失陪一下”
時錦年沒有回話,隻是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可以走了
既然不需要用他套話了,那就沒用了。沒用的東西,不要也無所謂
靠著直覺摸索著打開光球,眼前立刻出現了一塊泛著光屏幕
時錦年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終究還是沒忍住好奇,伸出了罪惡的手
“沒有實體?”
這個發現讓時錦年更加興奮了
濃厚好奇心繼續驅使著他摸索光球的使用方法
但在看到蟲族的文字時,卻愣了好一會兒
因為他驚奇的發現,明明是他沒學過的文字,可這些文字卻像認識很久一樣自動轉化進入他的腦子裡,他能明確的知道每一個蟲文所背後所代表是什麼文字
認得出來也就算了,更離譜的是,他還會寫!
時錦年輕笑一聲,“這下好了,又可以和這些所謂蟲族無障礙文字交流了”
這邊的時錦年正在和蟲族的曆史和基礎知識死磕時,另一邊的陸沼卻又是結結實實挨了一頓鞭子。
沒有什麼原因,隻是因為他的雄主手癢了,又正好看他不順眼罷了...
反正隻要不死,基本就沒蟲管。
陸沼跪在冰冷的地阪上,身後是接近一個星時的鞭打,他已經開始麻木了。
不僅是對於身後的疼痛,還有對這樣無望,沒有盼頭的生活。
如果活下來的代價是這樣,那他寧願去死。
可他又不能死,他的身後還有需要保護的人。
隻能咬碎了怨氣往肚子裡咽,默默忍受這一切。
事後,他站在花灑下,仍由刺骨的水柱滑過身後猙獰的傷口,血摻雜著水滾落在地麵上,染紅了一片。
“傷口沒必要上藥,反正也死不了”陸沼失神地想。
但為了不弄臟衣服,又惹得雄蟲不快,給他找麻煩,還是在傷口外圍了一層紗布,擋住了血的外流。
隨後躺在空無一物的地板上,安靜入睡,畢竟明天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這位少將處理呢
與這邊的慘烈不同,時錦年看著自己剛搜出來的蟲族製度,陷入了沉思
太畸形了
一切好處都是向著雄蟲的,對雌蟲和亞雌卻是無儘的壓榨和絕對的欺壓
時錦年淊入了沉思,但很快的就關閉了頁麵,搜索彆的去了